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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也不会想极力修复和四房之间的关系,虽然四房分出去了,可在陈老爷子心里始终希望父慈子孝,儿孙萦绕膝前,一家子还和以前一样。
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呐,再看向陈志义和七郎几个祈求的目光,陈老爷子心如刀绞。
人家这是怕了。
可这怪谁呐?
“果儿说的对,家和万事兴。你们也都忙了一大天了,早点整完好歇着吧。”陈老爷子摸了摸陈果儿的头,朝其余人挥了挥手,“都回屋睡觉去。”
陈老爷子说完扛着铁镐转身回了上房,月光照在佝偻的背影上显得有一丝凄凉。
其余人等也都纷纷回了屋,只剩下陈果儿一家子还在院子里。
“爹,还刨不?”七郎看着神色凄惶的陈志义小声问道。
“刨。”陈志义抹了把脸,重新又拿起锹镐重重的刨下去。
三十个瓦罐的面积并不大,七郎和陈志义很快就刨好了一个深坑。陈果儿他们也把剩下的几个瓦罐都装好了野果子,陈莲儿和七郎抬着瓦罐送到坑边,陈志义站在坑里接过瓦罐一个个码好。
不大会所有的果酒已经放好了,陈志义和七郎把土填上,又留出一块空地来准备明天窖存罐头的,这才回屋睡觉去了。
虽然刚才发生的事很不愉快,可陈果儿他们累了一天,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生气,头一沾枕头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翌日一早,陈果儿他们又上了山。昨天李氏兄弟帮他们多崩出几百斤爆米花,所以今天他们格外轻松。
陈果儿一边摇着炉子一边琢磨着怎样能让声音小点,虽然山洞里比较隔音,比在土地庙的时候声音小了很多。
但那是相对于外界而言,他们自己在山洞里听到的声音更大,而且伴有震感,长此以往容易刺激听力和脑神经。单是短短这几天,她就明显感觉到听力不如以前,尤其每天离开的时候还伴有耳鸣。
“果儿,你想啥呐?”七郎看着陈果儿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崩锅,好奇的问道。
“我在想咱家应该重新做棉被了。”陈果儿回过神来,她已经想到了消音的办法……
与此同时,陈家大门口。
陈志节吃过了早饭就从家里出来了,早上他看到陈志义他们出去了,也没急着跟上。反正他已经知道是在后山,而且钱老六说后山最近总有响声,他猜肯定就是陈志义他们弄出来的,他只要循着动静就能找到。
陈志节刚走出院子,迎面就遇到了一个小伙计打扮的人。
“这位大哥。”小伙计笑眯眯的拦住陈志节,“您就是陈三爷吧?我是汇贤居的,我们掌柜的吩咐我来看望三爷,不知道三爷有没有空,咱们借一步说话?”
小伙计说着拿出五两银子在陈志节的眼前晃了晃,陈志义说过他们家里哥三个,上次他见到的是陈老二,这个想必就是老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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