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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答应到。
他现在还中着毒,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他中着人毒总要服软些。
不然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拍拍自己的肚皮想:我这好不易又捡回来的命啊,可得好好保住咯!
。。。。。。。。
兜兜转转半年,银月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他抬起头看着王府外挂着“邺王府”三个大字的牌匾突然觉得命运很多时候真是没有任何规律而言,你越想躲避什么往往越避不开什么。
管家一如往昔低眉顺眼的守在大门处。
见银月回来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情绪仿佛银月这段时间一直都在邺王府一步也未曾离开过。
银月熟门熟路的往东月阁的方向走去,赵栩一把捉住他的手腕道:“你去哪里”
“东月阁。”银月睁着一双蔚蓝的眼睛看着赵栩说道“该不会东月阁里住了其他的人吧”
赵栩本想用“东月阁早已住了新人”这话来噎他,却没想到让他抢先一步给说了。
看他那神情并没有显现出任何不喜或者吃鳖的情绪,赵栩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极其不美丽了起来。
银月见赵栩不回答,心道我这是猜对了
既来之则安之的与管家颌首道:“随便给我安排一个住的地方就成,我不挑的。”
赵栩这才回神,他的心头闷闷的像是憋着一口气,他说不来自己想要干嘛只是清楚的明白面前这人让他不舒服了,那么公平起见他也得让他不舒服回去。
于是赵栩像和谁赌气般鼓着腮帮子道:“带他到西院的柴房。”
“可是”管家犹豫道“那处柴房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里面没有打扫更不能住人。”
赵栩冷冷看着银月:“怎么不能住人你没听他说吗随便找间屋子就行,这不就随便了吗”
银月听出了赵栩话里的不快。
只觉得赵栩幼稚,自己不和他一般计较,况且寄人篱下总得吃点亏,他不想让管家为难,笑吟吟道:“没事,柴房就柴房吧,您带我过去吧,一路上舟车劳顿可把我累坏了”。
赵栩:“带他去!立刻马上消失在本王面前!”
他的语气更冲了。
赵栩的本意是希望银月能委委屈屈向他撒个娇卖个乖,这事就过去了,他也不是非得让他去住那破柴房,谁知回来的银月是个没眼力见的,连讨好卖乖的话都不会说,宁愿去住那破地方。
赵栩愤愤的想:既然这么想住那本王我便成全你了!
他想着,别住个一两天便忍不住来本王这儿哭鼻子求饶。
也不知赵栩对银月的认识到底存在多么大的误解和偏差,就算是在从前,银月也是铁骨铮铮一侍卫,平日里即不爱撒娇也不爱哭,唯一求他“要过”的东西就是一件御寒的狐裘,是故,要想让银月哭哭啼啼向他讨饶这事还真有些难度。
这难度大到简直与母猪上树并且会飞有的一拼。
东月阁现在住的那主名为如月,也是个容貌清绝的公子哥。
赵栩在银月不再的这些日子里,常常宿在东月阁,对这如月的爱抚多的令其他院里的公子小姐嫉妒的怒火中烧却也无可奈何。
人凭本事得来的恩宠不偷不抢的,自己没本事留住王爷又怪的了谁。
柔柔这段时间也许是佛经读到有些多,整个人都开悟了起来,对于随缘这事看的比谁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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