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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李鹏飞说的关于他张华的事,张华还是认真的进行了考虑,他也相信李鹏飞说的是真的。
在这错综复杂、波谲云诡的官场之中,想要平平静静、顺顺利利地度过几乎是一种奢望。
然而,非要拼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倒也并非必然之举。
毕竟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可问题在于,你实在是太过出类拔萃了,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简直耀眼夺目,以至于掩盖住了其他人的光彩。
如此一来,便应了那句古语:“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堤高于岸,浪必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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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把你彻底打倒,那些被你的光芒所遮蔽的人又怎能有崭露头角的机会呢?
所以说啊,有时候过于出众反倒成了一种罪过,成为众矢之的也就不足为奇了。
还有一句话:我看你不顺眼,你连呼吸都是犯罪。
张华叹了一口气,发现此时竟是那么的孤单,孤单的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再转念一想,李鹏飞很快来了,或许,或许有些事可以与李鹏飞多商量一下,他李鹏飞虽然再也无缘官场了,但当个背后的高参还是可以的。
只是李鹏飞这几年有没有改变呢?还是等见了面观察观察再说吧。
省城。
副省长耿宏昌挂断了电话,面色有点不悦的在书房里踱步,嘴里说道:“一个清平县县长的位置我要是争取不到手,那我就要他梁国成的书记的位置。
章平,我输了一局,清平,我还输?那我这个副省长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省城,还是那座老式的四合院。
已经七十岁的何康华一边喝着老伴端过来的中药汤,一边说道:“这药啊,虽说良药苦口,可也太苦了,这一口喝下去,本来就不困的我更不困了。”
老伴道:“这药就是调理你睡眠不好的,你倒好,喝了药又精神了,证明这药啊,没啥用。”
何康华哈哈大笑:“中药汤又不是西药片安眠药,哪有这边放下汤药碗,那边就呼呼大睡的,要是那样这还是中药吗?这不成了断肠草、鹤顶红啦?”
老伴端着空碗边往书房门外走去,边说:“它爱是什么药是什么药?只要你喝了能睡眠好就是好药,还断肠草、鹤顶红,你咋不说砒霜呢,这些药喝了睡的可快了,一睡不起。”
何康华摇着头笑着看着老伴出门,并带上了书房的门。
老两口就这样打口角官司都打了一辈子了,谁也没输过,谁也没赢过,当然,也没有因为这红过脸,吵过架。
这时,桌上的座机电话响了,何康华伸手接起,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男声:“老省长,晚上好啊,这么晚还打扰您,您老可不许生我的气啊。”
“哦,没有没有,小郭啊,我可好久没有听到你跟我打电话喽,我也是昨天,听说你调章平工作了?”
“是的老省长,就想找机会向您汇报呢,我刚吃完饭回到家,听说您找我,我赶紧给您打过来了。”
“你看看,刚到一个新地方,正忙着应酬呢,我这就给你添乱了吧小郭?”
“老省长,看您说的,您这是批评我的吧?我向您检讨,我向您道歉。”
何康华哈哈笑道:“好了好了,我这个老同志就不能跟你开玩笑了?快给我说说,去章平工作怎么样?是不是和那个张华搭班子啊?他那个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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