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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母亲的秘密
冰冷的金属椅边缘硌着林默的肩胛骨,他挣扎的幅度随着神经镇定剂的推入渐渐减弱,视线里苏雨晴的白大褂袖口沾着的淡蓝色试剂渍开始模糊。“别抵抗,”她的声音隔着一层橡胶手套的闷感,指尖还残留着注射器针管的凉意,“你父亲病房里的监控显示,他昨晚对着周岚的照片说了整整三个小时‘快藏好’,现在只有找到你母亲的遗物,才能弄清楚当年的事。”
实验室的冷光灯在苏雨晴身后拉出狭长的影子,她抬手在全息光屏上滑动,周岚的死亡档案像一片被揉皱又展平的枯叶缓缓展开。2050年7月19日,市一院急诊记录上“突发脑溢血”五个黑体字下方,附着一张模糊的监护仪曲线截图,而右侧弹出的用药清单里,“安神剂”的成分分析图正随着苏雨晴的指尖放大——那道代表记忆抑制因子的猩红曲线,像一条盘踞的蛇,与林默今早从父亲药盒里取出的激活剂分子式形成尖锐的拮抗角。
“拮抗药物同时作用在一对夫妻身上,这不是巧合。”苏雨晴的指尖点在光屏边缘,那里浮现出林默父亲林建国最近的用药记录,每一次服用激活剂的时间,都与他意识清醒的时段完美重合。林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脑海里突然炸开父亲昨晚攥着他手腕时的温度,老人枯瘦的指节抵着他的脉搏,反复呢喃的“对不起你妈妈”像一根生锈的针,刺破了他二十多年来对“未能及时送医”的固有认知。难道那句道歉里,藏着比延误救治更沉重的秘密?
车载导航的电子音在密闭的车厢里突兀响起时,窗外的雨正砸在挡风玻璃上,形成一道道扭曲的水痕。林默望着副驾驶座上苏雨晴侧脸的轮廓,她正低头调试着一个巴掌大的信号探测器,金属外壳反射着路灯的光。“老宅二十年没住人了,”他的声音带着刚从镇定剂里挣脱的沙哑,“我妈去世后,我爸就把那里封了,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
苏雨晴“嗯”了一声,探测器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波纹突然出现一阵紊乱。“有强磁干扰,”她抬眼看向前方,老宅的轮廓在雨幕中渐渐清晰,青灰色的瓦檐下挂着的铜铃早已锈迹斑斑,在风里晃出沉闷的声响,“看来你母亲确实藏了东西。”
推开老宅木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霉味与樟脑丸的气息扑面而来。林默伸手摸到墙壁上的开关,老旧的白炽灯闪烁了几下才亮起,昏黄的光线下,客厅里蒙着白布的家具像一个个沉默的剪影。“阁楼在二楼最里面,”他的指尖划过楼梯扶手上积着的灰尘,指腹留下一道清晰的印子,“小时候我妈总说阁楼堆着旧物不让我去,现在想想,她每次上去都要带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阁楼的地板在脚下发出“吱呀”的呻吟,阳光透过布满蛛网的窗棂,在灰尘飞舞的空气里投下斑驳的光影。苏雨晴的探测器突然发出急促的“滴滴”声,她顺着信号来源走到一个深色的衣柜前,推开柜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衣柜深处,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静静躺在那里,盒面上雕刻着缠枝莲的纹样,锁扣处还残留着细微的指纹印记。
“用你父亲的指纹试试。”苏雨晴递过一个指纹采集器,林默的指尖在接触到采集器的瞬间微微颤抖。当指纹信息传入紫檀木盒的瞬间,盒身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蜂鸣,紧接着,一道柔和的蓝光从盒面升起,在空气中投射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那是年轻时的周岚,梳着齐耳的短发,眼角还带着未脱的青涩,只是眼神里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
“小默,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陈志远的意识已经苏醒了。”周岚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却依旧清晰地传入林默的耳中。他的呼吸骤然停滞,视线紧紧盯着那个全息影像,仿佛要将母亲年轻时的模样刻进骨子里。“1987年10月23日,那天晚上下着很大的雨,你父亲抱着发着高烧的你从医院回来,红着眼睛说陈志远不肯投资他的项目。”影像里的周岚抬手抹了抹眼角,虚拟的泪珠在蓝光中折射出细碎的光,“后来他们在巷口吵了起来,你父亲失手把陈志远推倒在石阶上,他当时就没了声息。”
林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想起自己三岁时那段模糊的记忆——消毒水的味道,母亲抱着他时颤抖的肩膀,还有父亲深夜在客厅里踱步的脚步声。医生当时说他的先天性心脏病活不过五岁,那些日子里,家里的空气总是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第十一章:母亲的秘密
“你父亲跪在地上哭,说只要拿到那笔投资,就能研发出修复心脏的药物,就能救你的命。”周岚的声音哽咽着,影像也开始微微颤抖,“我看着他怀里你的小脸,那么苍白,那么瘦小,我实在不忍心。于是我找出家里的菜刀,在陈志远的口袋里翻出钱包扔在地上,又在他的额头划了一道口子,伪造了抢劫杀人的现场。”
苏雨晴的指尖紧紧攥着探测器,屏幕上的波纹剧烈起伏。她转头看向林默,只见他的眼眶通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以为那样就结束了,”周岚的影像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销毁了陈志远掉在地上的录音设备,那里面录着他们争吵的内容。可我没想到,他早就把自己的记忆数据植入了身上的传呼机里——就是那种老式的黑色传呼机,上面还刻着一个‘陈’字。”
林默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个锁在抽屉里的铁盒,里面确实放着一个老旧的传呼机,他小时候问过父亲那是什么,父亲只说那是一个朋友的遗物,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后来你父亲拿着那笔钱创办了深蓝科技,没日没夜地泡在实验室里,终于在你四岁那年研发出了心脏修复技术。”周岚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可那笑容很快就被忧虑取代,“但他从此再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总是在夜里惊醒,喊着陈志远的名字。他给我吃记忆抑制剂,说怕我哪天不小心说出真相,刺激到你,毕竟那时候你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
影像的蓝光开始闪烁,周岚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小默,对不起,妈妈和爸爸隐瞒了你这么久。那个传呼机里的记忆数据,你一定要毁掉,不然陈志远的意识一旦完全苏醒,一定会来找我们报仇的。还有这个紫檀木盒里的东西,是妈妈这些年写的日记,还有一个没完成的记忆清除程序——我本来想,如果有一天真相暴露,就把你关于这件事的记忆全部清除,让你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全息影像彻底消散,紫檀木盒的底部“咔哒”一声弹开,一个银色的U盘躺在深红色的绒布上。苏雨晴小心翼翼地拿起U盘,插入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两个文件夹——一个标注着“日记”,另一个标注着“记忆清除程序(未完成)”。
林默伸手点开“日记”文件夹,周岚的字迹从稚嫩渐渐变得苍老。2005年7月19日:“今天小默又问起陈志远是谁,我只能说那是爸爸的一个老朋友,他好像有点怀疑,怎么办?”2010年10月23日:“建国又失眠了,他说总梦见陈志远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传呼机。”2020年5月12日:“今天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我的记忆因为抑制剂的原因越来越差,我得赶紧把记忆清除程序写完,万一哪天我忘了真相,小默怎么办?”
泪水滴落在平板电脑的屏幕上,晕开了周岚的字迹。林默转头看向窗外,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的脸上,温暖却又刺眼。他终于明白,父亲那句“对不起你妈妈”里,藏着多少愧疚与无奈;母亲那些年的沉默与隐瞒背后,是怎样深沉的爱。
苏雨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指尖指向“记忆清除程序(未完成)”文件夹:“这个程序还差最后一步,要不要完成它?”
林默摇了摇头,关掉了平板电脑。“不用了,”他的声音带着泪水的沙哑,却异常坚定,“这是妈妈用一辈子守护的秘密,我不能让它就这样消失。不管陈志远的意识会不会苏醒,我都要面对这一切,为爸爸妈妈,也为我自己。”
紫檀木盒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盒面上的缠枝莲纹样仿佛活了过来,缠绕着那些被尘封的秘密,也缠绕着林默心中从未有过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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