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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下属,这也是我的责任,不用道谢。”
男人的情欲来得快去得也快,陆承译可以对我们之间的事当作一次消遣,做起同事来顺手拈来,而我却是事后总是耿耿于怀,不肯放下。
这次生病,烧了三天三夜才终于退去,等我微微眯眼醒来,身边只有袁露露。
这时候,我是真的特别想妈妈。
小时候我也总是生病,但那些事我都不记得了,都是母亲告诉我的,她说我两边的屁股都被针扎满了,而且我就怕打针,一打针就哭。后来长大了,就很少生病了,不过一生病就挺严重的,肯定要挂水,而且每次挂水都要母亲把我搂在怀里安慰,我还哼哼唧唧的。
这次挂水,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疼,许是知道再也没有母亲的安慰,没有她温暖的怀抱,哪怕流干了眼泪,她也不会出现。
见我醒来,袁露露立刻高兴地哭了起来:“安然姐,你终于清醒了,你吓死我了,高烧不退……”
她的声音还真是有点儿吵呢。
“我这不是好了嘛,席清呢?”
袁露露止了哭声,擦着眼泪,说:“她呀,像个神经病似的,一天到晚堵在门口,跟个门神似的。”
我不禁诧异,喝了袁露露端过来的水,问道:“她怎么还站在门口?”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有让她不要再站在门口,该干嘛就干嘛去。难道我是烧糊涂了?
“是呀,我也不知道,不过她说,她一定要在那里守着,不让任何人来打扰你休息。”
“是吗?”我喃喃自问,“所以这两天,都没人来看我?”
我最熟最亲的人也就是袁露露而已,除了她还能有谁?可是,我却期翼着某个人。
“是啊,真就没有一个人来,连陆少都没来。”
他果真没来。
提及陆承译,袁露露立刻就嘟起了嘴,不高兴起来:“这个陆少也真是的,竟然一次都没来。”
我摇着头,笑道:“你应该知道我跟他水火不容,不过各取所需,现在因为阮湘怡就更加关系紧张,不用介怀。”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我饿了,去弄点吃的给我。”
听到我想要吃东西,袁露露高兴坏了,立马跑出去,我听到她跟席清说我清醒了,席清也是很高兴,不过,她还是没有进来,还真是太过执着。
躺了三天,身子骨都麻了,我靠在床头,拿起旁边的手机翻看。
里面只有一条讯息,是潘杰发过来的,他说过几天就回来宁城,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潘家。
像是告知,我没有回应,他也没有追问。
那是我发烧的第一天发过来的短信。
此时此刻,我特别想要有一个家,至少有个真正关心我的男人在身边,在我生病不舒服的时候,还有个人为我紧张。
突然,手机的画面转变,进来一则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身边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存了号码,可能是我现在太寂寞了,想找个人说说话,哪怕这个人是我不熟悉的,至少他愿意找我了。
只是电话一接通,才发现,原来是肖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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