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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胸口上缠着的布条,沈珏一触到便觉自己是场笑话。
原以为自己成了断袖,没想到白玉安竟是女子。
这么一想,咬的白玉安更用力了些,只恨自己之前担心白玉安接受不了这样的不伦,处处照顾着,这会儿想来,竟似被人戏耍了一般。
那箍在下颌上的手指几乎将白玉安捏的脱臼,被迫张着唇任由沈珏重重的的蹂躏侵犯,半分都合不上,只觉得舌头都是疼的。
偏偏衣下的手指放肆,已经握住了束带一头,正急促的拉拽着。
那毫无章法的动作,让白玉安只觉得胸口更加发疼,不由呜呜两声,换来的却是沈珏更深入的唇舌侵犯。
白玉安屈辱的睁开眼,只是一睁开,眼前就是沈珏那双侵略性十足的黑眸,那双眼紧紧看着她每一个难堪的表情,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白玉安被沈珏这样毫不避讳的眼神看得难堪,眼眶不自觉发红,推在沈珏胸躺上的手指陷进到了那玄黑的衣裳料子里,却撼动不了身上的人半分。
口腔里始终被占领侵犯,发不出一言,喉咙里的声音发哑,每回忍不住疼发出声音,便又觉得沈珏的力道重了一分,再不敢发出声音。
沈珏却有些不满了,总算放了箍在白玉安下颌上的手,偏头咬向白玉安的耳垂沙哑道:“玉安可是觉得我伺候的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将白玉安那胸口缠的碍事的带子往外扯。
只是那带子缠了好几圈,白玉安又不肯配合着抬身,沈珏最后没了耐心,将带子松了松,直接往下褪到了白玉安的腰上。
白玉安眼角早已被沈珏孟浪的动作激的滚了泪,又觉得胸口一轻,耳边还有沈珏那轻浮的话,不自觉已浑身发颤。
她两只手下意识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胸口,沈珏眼里早已满是欲色,见状直接将白玉安的两只手束缚在头顶,又吻了吻白玉安的眼角的泪,感受着身下颤抖的身体,眸色深深的沙哑道:“玉安怕什么?我自能让玉安舒服。”
“让玉安忘不了这滋味。”
也别想离开我。
沈珏这话说的好似情场老手,说实话也只碰过白玉安一人的身子。
但他应酬里听过太多风月事,知道男子的功夫也能叫女子欲仙欲死离不开,他对自己很有信心。m。
白玉安不过一张白纸,半点不懂风月情事,即便他也未曾体验过,但应付白玉安绰绰有余。
他想,只要白玉安体会了情事,让人开了窍,人的心自然就是属于自己的了。
可白玉安哪里听过这样的话,此刻只觉得更加难堪,瞪着沈珏银牙咬碎:“你……”
你了半晌,竟不知该怎样回敬过去。
那等话,她听了也觉得污了耳朵。
沈珏挑眉瞧了眼白玉安那通红的耳尖,知道人听不得这般话,可他非要说。
一见着白玉安,他无师自通般的有好些孟浪话想对着人说。
白日里清正端方,夜里就该多听听这些。
瞧着那冷清雅丽的脸上泛红,就该染燃人间的烟火,安安心心做他的女人。
他嘴角勾了抹笑:“玉安害羞了?”
“夜里还长,待会儿玉安要是觉得舒服了可要喊出来,我好再尽心些。”
这轻浮话一句接着一句,白玉安只觉得脸颊烧了起来,下一秒就见沈珏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就见他扯开了自己的里衣领子,躬腰埋头吻了下去。
胸上湿热的感觉传来,白玉安只觉得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微微躬起了身。
“不要……”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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