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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那染了朱红的脸颊比牡丹还要晏晏。
那颈上的白玉肌肤,好比没有瑕疵的玉色。
沈珏的眼神暗了又暗,他伸出一只手紧紧箍住白玉安的下颌,目光如炬的深深盯着他:“你是个女人?”
沈珏的面孔离白玉安不过一指的距离,他炙热的呼吸扑到白玉安的脸上,压迫的眼神几乎快将她吞噬了进去。
口腔里带了淡淡血腥味儿,白玉安迎着沈珏黑沉沉压迫下来的目光,反而冷静了下来。
尽管脑中还是混沌不堪,尽管衣襟已经热的潮湿,白玉安的眼神却渐渐清明。
她冷笑一声道:“沈首辅在说什么笑话?”
沈珏看着白玉安眼里的迷离渐渐退去,又似清高的冷漠面孔,不禁抿紧了唇。
他抬起手指勾向白玉安的衣襟渐渐下滑,高华面孔冷峻,一瞬不瞬的看着白玉安,低低勾着冷笑开口:“是不是笑话,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白玉安的双手依然被沈珏反剪着,洁白的衣襟领口被沈珏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往外剥开,露出了里面白玉般的皮肤。
沈珏观察着白玉安的神情,那双眼里就这么坦然的迎上他,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嘲讽。
他听见白玉安有些沙哑的声音:“沈首辅,若待会验证了下官当真是男子,那沈首辅今日这般侮辱下官,又该如何算?”
已经勾到白玉安锁骨处的手指一顿,那里显露出大片白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沈珏看了那肌肤一眼,又看向白玉安,黑眸沉沉:“那白大人说该如何算?”
白玉安的手指掐在掌心里,唇中的血腥味道越来越重。
她迎着沈珏的目光,低低嘲讽道:“若下官当真是男子,那下官与沈首辅的赌局便不作数。”
“沈首辅不仅要替下官守着老家的秘密,还要放下官搬出去。”
“从此之后,下官与沈首辅,再无干系。”
沈珏一挑眉,低低笑了下:“白大人提这么多要求,是不是过分了些?”
白玉安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几乎快要撑不住,眼神里却带着无畏的坚韧,更带着轻慢的嘲讽。
她看着沈珏:“比起今日沈首辅对下官的折辱,这些要求又算得上什么?”
“难不成沈首辅是不敢赌么?”
乌发贴在脸颊上,眉间的红痣便艳丽起来。
那双眼里好似隔着朦胧青山,像是细雨里的风月,云烟里洒下的山与水,让沈珏也不禁痴迷进去。
再无干系,沈珏的确做不到。
他要的只是白玉安这个人,至于他是不是女人,对于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默然看了白玉安半晌,沈珏淡笑着松了手,伸手替白玉安将领子整理好。
又看着他:“不过与白大人开个玩笑。”
说着沈珏一挑眉,看向白玉安那张艳红的脸:“白大人不会介意吧?”
白玉安喘着气,指尖依旧掐在手掌上,垂下眼帘不再看沈珏,咬着牙去桌边坐下。
一只手撑在额头上,眼神看向跟着坐过来的沈珏。
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但沈珏在这里,她不能一丝的松懈,费力咬牙硬撑着。
声音不再如刚才那般剑拔弩张,白玉安提着力气费力道:“下官自然不敢与沈首辅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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