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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会很轻松,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一些小事情,他养成了那样的习惯,吃饭时一句话都不说,会难以下咽。
黄单正好就是那种一句话都没有的人,他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吃饭就好好吃饭,有什么话等吃完了再说。
陈越的薄唇一抿,看来以后他得改改。
一顿饭在平静中结束,黄单叫上陈越去书房,他打开抽屉拿出那张军训合照,“你寄给我的时候,怎么不写地址?”
陈越说,“我那是害羞。”
黄单无语。
陈越拿过照片看,闭上眼睛都知道照片里的黄单站在哪个位置,他颇为感慨的说,“那时候的我是全班第一帅,妥妥的大帅哥,现在被岁月摧残成大叔了。”
黄单说,“我也成了大叔。”
陈越的面部抽搐,“这话说出去没人信,你还是美少年,我跟你站一块儿,就是哥哥弟弟,再过几年搞不好是叔叔侄子。”
黄单说,“你在老,我也在老。”
陈越抚滑,压根就没区别,杀猪刀没往他身上使,特地避过了他。
黄单脸被摸的有点疼,“你轻点摸。”
陈越的呼吸微沉,把黄单压在书桌边亲了好一会儿,之后就抵着他的额头,想跟他玩顶高高,“做吗?”
黄单说,“不做。”
陈越弯下腰背咬他的耳朵,“那我怎么办?你不能不管我。”
黄单说,“我去找宋闵说话,你在这里解决一下。”
陈越不让黄单走,粗糙的手掌紧扣他在他的腰上,“你来吧,会快一点,我来的话,没有大半个小时是出不来的。”
黄单去把书房的门关上反锁,直接给陈越亲了。
陈越的手一直放在黄单的头上,时不时拿手指他的发丝里面,一脸臊热的说,“难受就不亲了。”
黄单模糊的说不难受,他没一会儿就不亲了,“我好像听到了脚步声。”
“错觉。”
陈越捞起黄单亲上去,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铁青着脸嫌弃的咒骂,还有点干呕。
黄单说,“我们是一个味道。”
陈越说不一样,“你是甜的,我记得特别清楚。”
黄单抬眼,“是吗?那可能跟近期的饮食有关,苦是普通现象,甜是极少数情况。”
他去卫生间漱漱口回书房,“我们出去吧。”
陈越说等会儿,他照片翻过来,拿手指着上面的一行字,“这是我学会的第一个复杂的英语单词。”
黄单一脸惊讶,“复杂?”
陈越比黄单更惊讶,“不复杂?”
当初他照着词典抄写到日记本上,记不清抄了多少遍,但日记本用了有四分之一才记得滚瓜烂熟。
黄单说,“你在国外的交流有障碍吗?”
陈越说刚去的那一年太有了,“他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根本没办法沟通,只能靠手来比划,第二年比第一年好,第三年比第二年好,后来我听着当地人叽里呱啦,也跟他们叽里呱啦,交流零障碍。”
黄单说,“辛苦了。”
陈越不在意,“以前吃多少苦,现在就能吃多少甜。”
门外响起敲门声,打断了黄单跟陈越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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