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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黄单唯一的想法,不然那味儿一晚上都散不掉。
砰——
赵福祥将啤酒瓶扔出去,在地上绽放出一朵花,他隔壁的江淮没反应,隔壁的隔壁,陈青青和王海全都开门出来看,夫妻俩,凑热闹的速度很快。
陈青青拍拍胸口,“差点吓死了。”
王海拽她,“行了,回去吧,别看了。”
陈青青拿手在鼻子前面扇扇,“真是的,早知道会住进来这种吃喝赌的垃圾,我们就不搬进来了!”
王海让陈青青小声点,“我们是第一个搬进来的,哪知道后面的事儿啊。”
他把人往房里拉,“今晚我吃了很多韭菜,可以再来一次。”
陈青青把他的手给拨开,“来什么来啊,你忘了上回你来了两次,第二天起不来的事了?”
“我那是状态不好。”
王海的脸通红,“好嘛,那就不来了,我们看电影去。”
陈青青嘴里骂脏话,说要不是签了合同没到期,提前走拿不回押金,她就不待下去了。
王海哄皇太后似的把她哄回房。
对面的黄单将眼睛从门缝里移开,他摘下黑框眼镜,意识到一个很怪异的现象。
目前为止,张姐在内的其他人都没有露出什么异常,就是很普通的群租屋,有矛盾,有抵触,有排斥,有生活所迫的无奈。
唯一的偷窥者就是他自己。
黄单坐在床头若有所思,总觉得这次的任务有古怪。
他后仰着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去。
小黑狗这几天在外头野,不知道是不是有相好的了,家都不回。
周日那天早上,张姐挨个敲门,把大家伙都叫出来。
王海是一个需要早起给老婆买早点的人,风雨无阻,这几个人里面,就他没有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哈欠连天,睡眼惺忪。
这里面,江淮的起床气最大,他那脸,黑的都看不清表情,“张姐,有事说事。”
张姐把事一说,客厅的气氛就变了个样子。
原来是张姐早上去晒衣服的时候,看见阳台上有一条大便,不知道是谁拉的,把她给恶心的,衣服也不晒了,直接就把大家伙喊了起来。
这明摆着就是昨个晚上,厕所里的人不出来,外面的人憋不住了,怕拉到裤||裆里,就不要脸的去阳台拉,反正也没人知道。
陈青青受不了的说,“谁这么缺德啊!”
王海也是一脸恶心,“大家都是成年人,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他穿着条纹背心和短裤,胳膊腿细瘦,个子也很矮,跟江淮高大强壮的体格比起来,像个很需要保护的小弱鸡。
黄单捕捉到陈青青的目光从江淮那里掠过,她一边嫌弃王海,不满足现状,一边又享受被人当祖宗供着。
除了陈青青和王海发表了意见,江淮开口说了句话,黄单,阿玉,赵福祥三个都没出声。
这情形,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做贼心虚。
陈青青阴阳怪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的人啊,只长年纪,不长脑子,真当自己干的事,能神不知鬼不觉。”
靠着门的赵福祥说话了,“小姑娘,你嘴巴放干净点,你亲眼看到我脱裤子拉屎了?”
陈青青哈了声,“我有说是你吗?”
王海扯她的睡衣,“别说了。”
“你扯我干什么?”陈青青拍开王海的手,抱着胳膊说,“我只不过是随便说了句话,就有人按耐不住,真是奇了怪了。”
赵福祥的脸都青了。
王海赶紧赔笑,“大叔,我老婆不是那个意思。”
赵福祥朝地上啐一口,“什么东西。”
这话陈青青没听见,否则今天有的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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