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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姒细说来:“我想起我有叔父,似乎还不止一个。还有叔母,我虽想不起她的脸,但记得她眼睛很美,动人心魄,还想起她曾调笑我,说我小小年纪什么也不懂,等我十七岁再去想成婚的事。”
“十七岁……”晏书珩低喃。
阿姒也反复回想,十七岁、成婚、嫁人,这些字眼都很熟悉。
是那个梦!
她在梦中威胁一位大哥哥说若不给她作画便要他娶她。
“我又想起一件事,不,或许只是一个梦……”阿姒下巴抵&039;在晏书珩胸口,“我曾在梦里,哄一个大哥哥说待我十七岁后娶我,那大哥哥叫什么来着,
“姜?似乎不是,燕……”
晏书珩不瞬目地盯着她。
听到这“晏”字时,眼底复杂难辨的神色顿时被温柔侵占了。
“是晏书珩?”
第42章
他声音清润,似月光如流泉,但每次像这般稍稍压低时,都让阿姒尝到温柔中极具蛊惑和危险的气息,像艳丽月季下的刺、萧萧竹林中的竹叶青。
更何况,他说的又是“晏书珩”。
阿姒下意识回避这个名字。
可记起曾在城主府遥遥相望时那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她疑窦再起。
难不成她真和姓晏的有过过节?
不可能,也不能。
阿姒当即否认:“我都去采莲蓬了,定不会是世家女郎,更不能认识长公子。或许……那人的姓氏,不是‘天清日晏’之晏,而是‘燕雀处屋’之燕。”
晏书珩静静听着,目光渐深。
不过转瞬,她连语气措辞都变了。
片刻前她脱口而出的那句回忆,就像茧球上一缕丝线,只消捏住丝线一头,便能牵出越来越多的过往。
那些零碎回忆被抽丝剥茧扯出后,便露出被厚茧束缚着的幼蝶。
那只幼蝶,才是真正的她。
不是失忆前的她。
也不是正失忆的她。
而是日后可能会复明、会恢复所有记忆的她,晏书珩凭空有种直觉,这一日或许不久就会到来。
她会挣破一切,破茧而出。
届时的她可还愿停落在他指&039;尖?
晏书珩拥住她:“阿姒突然‘之乎者也’不离口,为夫愚笨,能给我说说‘天清日晏’、‘燕雀处屋’都是何意?”
阿姒不相信他不懂这么浅显的东西,他这是故意给她掉书袋的机会,再适时捧场。她对他这知情知趣的性子很是满意,一板正经道:“天清日晏,顾名思义,天朗气清,一派祥和;至于燕雀处屋,先人有云‘灶突决上,栋宇将焚,燕雀颜色不变,不知祸之将及己也’,燕雀处屋之意便是身处险境却自以为安乐也。”
晏书珩竟分不清她可是因为想起什么才有所暗示,把她身后一缕青丝缠在指上,慢悠悠问:“阿姒现在的处境,是‘天清日晏’,还是‘燕雀处屋’?”
女郎眸光流转,她凑近晏书珩,故弄玄虚般压低声音:“自然是晏——”
晏书珩眉心微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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