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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抱着白玉安上了马车,陈妈妈就跟在身后送。
她站在马车前,看着沈珏将人安然抱上了马车,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场戏演下来,她也是惊心胆战的,这尊玉佛送走了,她也不用提着心了。
马车内的白玉安靠在沈珏的怀里,身上燥热的厉害,早已不知道身在何处,只是闻着沈珏身上的味道,莫名有些安心,不由在他怀里埋的更深了些。
沈珏低头看着白玉安脑袋紧紧往自己怀里贴,那双纤细匀称的手指就勾在他的衣襟上,像是要索取他身上的温暖似的,指尖贪婪的往里面探。
沈珏默然,握住白玉安乱动的手指捏在手心,看向怀里暗色里的芙蓉脸。
堪比白玉的干净脸庞,此刻早已染满桃粉,往日冷清的眼眸水光湛然,那张红唇更是糜艳,无一不在诱惑着沈珏满足她。
手指抚上白玉安发烫的脸颊,沈珏知道白玉安变成这样是因为中了药。
但他还是贪念她的贴近,那馨香柔软的身子,独身一人的每个夜晚里都会想起。
不过是一月未这样肆无忌惮的抱着她,身体却早已叫嚣着对她的渴望。
沈珏沉默的低头看着怀里的白玉安,直到白玉安迷离的眯着眼,将双手环在了沈珏的脖子上往下压,红痣若隐若现,炙热香气扑面而来:“沈珏,渴啊……”
克制是再也不能克制的。
沈珏直接将白玉安压在了身下,他咬着她唇畔,声音沙哑:“乖乖喊夫君,我给你水喝。”
白玉安浑身燥热难受,早已看不清眼前人,唇畔一张,无意识喊道:“夫君……”
话还没说完,沈珏就一俯身堵住了那张想念已久的唇畔。
往日里娇气的稍微用点力就会推着他的人,如今却两只手环在了他的腰上,双腿开始乱动,不满足的在他身下控诉:“难受……”
那双淡眉微微轻蹙,眼角出了泪光,眼里隔着迷雾,指尖捏在了他的腰带上,像是在不满意他未让她舒服。
沈珏喘息着,用手指抚慰着白玉安的身子,额头上已是忍的冒了汗。
白玉安娇气的不行,自然不能在马车上要了她。
给她吃些药是怕她待会疼,不然哭着打着又要同他生气。
沈珏亦忍的幸苦,抚着白玉安微微潮湿的鬓发,在她耳边低哄着:“玉安再忍忍,等回去了再让你舒服。”
白玉安已听不清耳边的话,只觉得浑身被细小的小虫爬着,空虚难受的想要得到疏解,却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
好似只有紧紧贴在身边人的身体上,体内的那丝燥热才能稍微缓解一点点。
马车很快到了沈府,长松站在外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沈珏已经抱着白玉安大步走了下去。
门前的管家见状连忙将门打开。
沈珏一路都是抿着嘴,斗篷将白玉安遮了个严实,没人能看见白玉安的面容,只能看见那粉色的裙角。
外头微冷的夜风让白玉安稍稍满足的叹息一声,感觉到外头的凉意好似能疏解她身上的燥热,不由将手指伸了出去。
沈珏看着白玉安露出来的手指,眼神暗了暗,步子却加快了些。
屋内伺候的丫头早出去了,看着沈珏抱着人进去,又连忙识趣的将门悄无声息的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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