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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样没见过,唯独现在,双眼染水,腰肢沉在手心,五官都碰了粉,迷离的音调,都让他觉得陌生。
不只她,骆棨筵也觉得自己陌生,不然他怎么会说了停下又说了不要,手指还是不管不顾自己的想法,横冲直撞温嫩的穴口。
插出水,抵住肉,像着了魔一般,来来回回不肯松手,加了力道,刮蹭水润的媚肉。
她被弄得很爽,呜呜咽咽紧靠着他,一根手指都舍不得放。
“好了吗?我们该睡了”
还是那句,反覆重问,她听得耳朵都热了。
迷迷糊糊中,她哭着,“哥哥你先松啊哈手”
“松什么?没听清。”
问那句只是想减少他那该死的罪恶感,下滑瞳孔,他看着嫩出水的屄肉,改了主意。
“祝祝再说一遍?”
他放慢手指速度,蹭着边缘,不上不下地勾着她。
她很快忘了自己说的,睫根朝他可怜委屈地闪着,十指扒上他的手臂,顺着肌肉曲线,勾到他的脖颈,身子向他一倾,“哥哥要快一点恩’
骆棨筵发现她就是爱说大话,弄到一半太快,她会打退堂鼓,慢了又撒着娇抱着他不放,求他快点。
明显地,他很受用婳婳这样子近距离的投怀送抱。
他不知道以前游岑他们有没有这样的福利。
或许有,也或许没有。
瞳色沉下,他握住乳边,指根用力陷进,“听不见宝贝。”
“大点声。”
她虽然不太懂情事,也还是知道羞涩,靠近他的耳朵,一口咬住他的耳垂,用舌尖碾了碾,语序断弱,“哥哥,祝祝想要快点哈啊”
骆棨筵彻底说不出话,擦着水入到深处,指根完全没入,指端还偏偏抵住她最敏感的软肉。
“哈不、不要那里恩”
“祝祝不是说想要快一点的吗?”他手指撞着,“操进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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