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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来时文若、韩登那紧张兮兮的表情和殷切目光……
好像还真不能好奇心太重。
眼前这人,最次也得是个皇亲国戚吧?只是凌晨想不明白,这么重要的人不应该是被层层保护的吗?怎么会落入唐国手里?还有,你为啥不自刎,保全大周的威名?
“我是文若和韩登派来的,你认识他们吗?”
这位阶下囚在听了凌晨的话后,目光中露出了一丝疑惑:“自然识得,只是你……怎么会和江知府一道前来?”
凌晨撩起袍子,露出了藏在里面的腰刀:“你收拾东西吧,我们现在就出城。
哦对了,还不知道尊驾如何称呼?”
中年人听到凌晨这么说,立刻就听出了潜藏的信息——他们没有告诉这人自己的身份和尊讳,那就意味着这人还是比较重要的。
因为如果凌晨知道了自己的底细,回去之后,就会被立刻抹去。
这不是他恩将仇报,也不是江淮军和刑部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而是为了朝廷的名声、大周皇家的威严,必须要做的事情。
“赵远。”
“赵大人快收拾吧,除了重要的东西,其他能舍就舍。”
“本……我没什么要收拾的,这便走吧~”
凌晨看着这个赵远点了点头,又笑着看向安庆知府:“大人,正所谓一事不烦二主,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安庆知府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无奈的点了点头。
有他开路,凌晨和赵远很轻松的就坐着马车出了府衙,一路上没有人敢阻拦。
知府大人做事,谁敢问他为什么?他们一路顺畅的穿过了大半个城,可当他们来到舒州城西边的镇远门时,却出了岔子。
守城的将领很警惕,见知府大人没有带护卫和随从,只有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在赶车,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再加上现在是深夜,知府大人大半夜的不和妾室研究怎么造人,却跑到这里要出城去,如何能叫人不起疑心?
“末将斗胆一问,不知大人深夜出城……所为何事?需不需要末将派人马跟随保护?”
安庆知府坐在马车里都快哭了!
这一路就没有一个人看出哪里不对劲,都是些曲意逢迎的小人和蠢猪!
只有这名守将,是唯一一个脑子正常还尽心尽责的人。
如果这次本官的乌纱帽能保住的话,一定要好好照拂提拔一下他!
“大人有要紧的密事,此事干系重大,十万火急!
速速打开城门,要是耽搁了,莫说是你,就是大人也要跟着受牵连。”
可那守将听到这里更疑惑了,大人还未发话,哪有一个车夫抢回替答的?
于是他没有理会凌晨,而是握着刀柄走到马车前,将手伸向帘子,准备掀起来亲眼看看知府大人。
“啪!”
还不等他碰到帘子,凌晨就已经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手指还不小心磕到了他的兜鍪边上,成功做到了一巴掌同时扇痛两个人。
“你……”
“混账!
你听不懂人话吗?都说了是要紧的密事,你一个小小的城门守将,打听朝廷大事想做什么?不要耍你的小聪明,妄图在大人面前刷存在感,闻命不遵,你是想造反吗?!”
守将捂着脸还没反应过来,凌晨一顶接一顶的大帽子就已经扣过来了,他几次欲要反驳,却根本插不上话。
凌晨恼怒的扭头对着车里说道:“大人,公公怕是要在外面等急了,不若把这厮拿下,等事情结束后再来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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