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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严文跃算不算是能源之城的闪电城主?而任德俊就是超音速的师父、那个橙红色的战斗机了。
那王彦章算啥?蓝毒兽么?好像又不对……
哎呀,真是伤脑筋~
更伤脑筋的是在南城门开私人停车场的刘老爷,当他得知知府大人、别驾大人、团练使大人领着一大帮子官员衙役们,陪着解采诗来自己的畜栏取马时,整个人双腿发软到无法行走,还是被伙计们架着胳膊给抬出来的。
“解……大……大人……”
“放肆!这位是临颍郡公,凌晨凌公爷,瞎了你的眼!在这里胡乱喊叫个什么?!”
被任德俊不满喝斥后的刘老爷一双眼睛瞪得滚圆,脑子一嗡,直接昏了过去。
凌晨哭笑不得的从伙计手里牵过自己的青骢马,又从挂袋里掏出一块金子,塞进被两个伙计扶住、已经不省人事的刘老爷的腰带中后,便在众人的拥簇下,一路闲聊着穿城而过,来到了北城门口。
抬头一看,季伯常和青县戏班的人,还有华萤带着山神庙的孩子们,早已等候多时了。
想来应该是严文跃派人去通知了他们,赶来与自己道别。
“恩公,这就要走了吗?”
季伯常代表众人上前,有些不舍的看着凌晨,出言相问。
凌晨望着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点着头说道:“嗯,也该走了。季班主,你是个好领导,好好干,我看好你。”
季伯常嘴唇微动,似有千言万语要说,最终却化为无言轻叹,稍稍退了一步后,朝着凌晨深深纳拜。
青县戏班的成员们也纷纷学着他向凌晨行礼。
牵着马越过季班主后,凌晨独自一人立在风中,扭头看向这帮淳朴善良、萍水相逢的沧州朋友们,笑着拱手作揖。
严文跃、任德俊、王彦章、季伯常等人纷纷作揖还礼。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这即将要分别的时刻,一直安静待在人群中的华萤突然冲了出来,奔到凌晨面前,一把抱住他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季伯常不清楚凌晨的底细,可严文跃他们是知道的,见到如此突然的一幕,纷纷替华萤捏了一把冷汗!
这小姑娘胆子也忒大了!!
如今的华萤已经在戏班那位青衣姐姐的帮助下梳起了头发,换了女儿家的衣裳,亭亭玉立,清秀明媚。
凌晨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嗷。以后跟着季班主好好做事,再找个心仪的相公嫁了,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一生,也算是告慰九泉之下的黎老了。”
“呜呜……你……你还会再回来吗?”
华萤单手紧紧抓着凌晨的胳膊,梨花带雨的抹着眼泪,吸着鼻涕哭的泣不成声。
凌晨将袖子甩着卷了起来,轻轻擦去她脸蛋上的泪痕,又把乱了的发丝拢到她的耳后,这才温柔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会吧~”
说罢,他便松开华萤的手,踩着马镫翻身跨上去,扯着缰绳转了过来,再次对望着自己的沧州朋友们拱手说道——
“能遇到诸位,是凌某此生之幸,我会永远记住大家的!山高水长,江湖路远,我们有缘再见!”
说罢,他毅然决然的调转马头,拍了一把马屁股,蹄声响起,溅翻泥土,一骑绝尘。
华萤立在风中,望着凌晨渐渐远去的背影,这段日子所经历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一一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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