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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铛铛~~”
长袖飘起,抖落小臂后露出捏着手帕的芊芊玉手,穿着绿色衣服的旦角“咿呀”登场,表情、动作都很到位,头上带着的发饰闪闪发光,缓动莲步,声线细长。
挂着白胡子的老生拄着桃木拐杖登场,一瘸一拐,脑袋也随着身子左右晃动,嗔笑怒骂,惟妙惟肖。
“啪嗒~”
天空中的乌云翻滚聚集,雨滴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砸起地上尘土,深褐色的湿点密密麻麻的出现在了土黄地面。
一名戏班里的年轻汉子见凌晨和华萤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连忙高举着饭灶那里的大黄油伞来到二人身后,用手扶着伞棍立定。
台上的季班主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拉着二胡,完全沉浸在了古老的艺术之中,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管了。
没有上台的成员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防止物件被雨淋湿。台上的角儿却没有受任何影响,依旧在全身心的投入,演绎出一段扣人心弦的离合悲欢。
暴雨倾盆而下,地面上的雨水已经汇聚成了涓涓细流,水坑表面浮起许多泡泡。台上的人忘我演出,台下的人岿然不动,大家仿佛一起被这场雨拉进了异度空间,世间的纷扰,此刻与他们无关。
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刚刚还阴云密布、暴雨如注的天空已然透亮放晴,台上的人退散下场,破旧的绿布横着拉起,曲终戏罢。
身后的汉子将黄油伞拿走后,凌晨站起身来,一旁的华萤扭头看向天空,突然指着身后惊喜的轻呼道:“凌大哥,你快看!”
季班主一手提着二胡,一手握着拉弦,立在台边露出笑容;方才台上表演的那两个青衣、老生和戏班成员们站在一起,交头接耳的指说;华萤第一次露出青涩甜美的笑容,咬着下嘴唇一会看向凌晨,一会又看向天空。
凌晨负手而立,侧着身子仰面望去,下颚线清晰分明。
一抹七彩长虹横亘在天空之中,如弓一般曲卧人间。
凌晨并没有给赏钱,他带的钱不是被牛尾干抢走了,就是还寄存在刘老爷的圈栏。
踩着有些湿滑的地面走到季伯常面前后,凌晨笑着看向对方的眼睛:“季班主,有兴趣谈桩生意吗?”
季伯常将手中的二胡和拉弦一起放进箱子里后,拍着手上的白粉末,心情颇好的问道:“什么生意?官人说来听听。”
——
“平云吾弟,睽违日久,拳念殊殷:
你哥我自从离了汴京之后,一路向东前行,坐船乘车、跨马步行,沿途中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不是在京城能够看到和遇见的。
我觉得,国家虽然已经勘定了四方枭雄,剿灭了山贼盗匪,让百姓们不再有背井离乡的祸患和朝不保夕的忧虑。但是在偏远的山村野店之中、繁华的地方市井之所,还是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艰辛和痛苦,这是我们应该看到,并且不能够忽略的问题。
百姓们能够吃上饭,过上平静的生活,是陛下当初在江淮誓师起兵、剿凶平乱的初衷。你我身为人臣,既然领着陛下发放的俸禄,就应该主动为他老人家分担和解决这些微小的问题,无论是在京城重地还是在地方州府。
韩非子曾经在《喻老》一书中说过:
做困难的事情应该从相对简单的地方开始,做远大的事情应该从比较具体的地方开始;千丈长的河堤,可能会因为蝼蚁修筑的巢穴而崩溃;百尺高的楼阁,可能会因为烟囱缝里迸出来的火星而焚毁。
因此,不能不谨慎对待。
眼下哥哥我在沧州府城遇到了点麻烦,有一位姓黎的老人,虽然身份卑微,但他的宅心仁厚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虽然自己生活困苦,但他还是尽力收拢抚养了七名孤苦无依的稚童,自己也因为过度操劳而终。
你哥我亲手埋葬了他,并且认为这样的好人和事迹是需要宣扬和激励的,麻烦你在《汴京时报》中为他留出一块版页,就定名为“大郑楷模”吧~
我还结识了一帮朋友,他们来自一个名叫‘青县戏班’的戏班子,我亲自观看过他们的演出,认为他们为百姓们劳苦之余的身心放松、对大郑帝国的文化事业是有一定贡献和帮助的。
对于这样的文艺工作者,我们应该大力支持,为他们营造出良好生存环境,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过段时间,我就要到你的家乡幽州了,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一方水土,才能养育出贤弟这样坚韧不拔、百折不挠、满怀理想和抱负的有志青年。
我很好,代我向陛下和京城的朋友们问好,顺便向你嫂子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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