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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是为了生活,但生活不是只有工作。
欣赏完日出东方的绝美景色之后,凌晨就更不想回去上班了,带着许姑娘和逆子一同下山,朝着临淄城而去。
路上听许姑娘说,她家是干海鲜的。
临淄离海边其实不远,海鲜又因为形状怪异、口味腥气,内陆的贵人们基本都吃不惯。再加上没有冷藏保鲜的运输技术,等拉到地方鱼早就翻白眼了,很难在异地形成庞大的市场需求。
能够接受并且爱吃的人,基本都住在靠海吃海的地区,哪里需要绕一大圈去她家买?自己出海捞不香吗?还是钱多烧的慌?
所以,估计连许姑娘自己都不知道家里人是靠什么为生的,但凌晨和韩登却猜到了个大概——
许家高低也得是个私盐贩子。
盐这玩意儿在大郑属于战略物资,跟铁是一个级别的。这是关乎国计民生的东西,比后世的白粉还暴利,一大片金山就在家门口,谁能忍住不拿?
那么问题来了,敢干这种掉脑袋生意的,家中势力背景不说手眼通天吧,至少也得黑白两道都熟才行。
不然干鸡毛?
许姑娘的父亲,最低最低也得是个临淄婆罗门。
这种人物的女儿能被绑上山,本身就已经很猎奇了,而官府里和绿林中竟然无一人出面说情或者出手救援,这对吗?
官兵会被区区四个毛贼和一群乌合之众吓住?无法从他们手中救出许姑娘?
所以啊,这其中必然还有隐情。
凌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到许家一探究竟了,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啊~~
韩登觉得很无聊,他现在突然觉得,汴京其实也不是那么枯燥,至少还有姑娘陪自己喝花酒。
而不是在这里帮小姑娘找妈妈。
在河边清洗完衣服后,大太阳一会就晒干了。路上遇到一辆下山的牛车,三人一块坐了上去,挤在充斥着人畜粪便味的青草、柴火、装满了野货和草药的麻袋堆里,晃晃悠悠的往山下走去。
临淄,是古时候的齐国都城。
中国历史上的第一座公立青楼,就是管仲在这里建立起来的。(提管鲍之交的,统统拉出去,打开保险!)
“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传说还未散去,齐鲁大地依旧人才辈出,青州军在江淮战场上的勇猛表现更是让天下人重新回忆起老牌大区的强悍战力。
六七年间,先有乱世枭雄赵世中给了腐朽的大周王朝沉重一击,后有济州大族出身的王臣鹤一鸣惊人,威震关东!
他用刚柔并济的手段将乱成一盘散沙的关东大族们拧成了一股绳,率领他们凭借着强横的实力加入新生的大郑集团,让文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问鼎天下。
如果他当时选择逐鹿中原,今天这个天下姓什么,还真不好说。
现在让他坐镇东南,对标唐国,中书门下和文训的意思很明显:郑军进入金陵之日,就是王臣鹤加封齐王之时。
但远在庐州的王臣鹤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在前线累死累活的当牛马,凌晨和韩登却偷偷跑到他老家旅游去了,还搞起了“绝世大能、历练红尘”的那一套,也是有够闲的。
有那功夫,你们还不如来庐州帮我一起对付温茂,老头硬着呢~
——
牛车刚刚驶入下山后的官道上时,就遇到了一辆驴车。
对方那头驴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在看到迎面而来的老牛后,突然发疯乱跳乱跑,两辆木车猛的撞在一起,将背坐着的凌晨撞歪,许姑娘的脑袋直接晃过来顶在他的下巴上,疼的他眼泪花都要出来了!
韩登为了保持自己的风度,不顾凌晨劝阻非要逞能的耽在车框边上,这会好了,冷不丁来了这么一下,把孙子直接从车上甩了下去,滚了两个圈后,一身衣服和头发上沾满了黄土和草屑。
“你娘的!”
韩登从地上爬起来后,满脸怒容的握紧拳头就朝着对方的驴车走去,今天不把他狗日的……
“对不住!对不住几位!我不是个东西,我这牲畜更不是个东西,你们打我吧!别打这牲畜,打坏了我就没法耕地了,来,打我吧!”
对面驾车的汉子第一时间就跳了下来,先是将牵驴的绳子绑在车辕上,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木棍,径直递到怒气冲冲的韩登手里,蹲下身子抱住头,一气呵成。
“啊你……啊这……那我……”
韩登满腔的怒气瞬间就被对方积极的认错态度和迅雷不及掩耳的认错速度给泼灭了,握着棍子僵在原地,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捂着下巴的凌晨和抱着脑袋揉搓的许姑娘同样也从车上站了起来,凌晨也准备下车后见人就打,可一见对方这模样,还能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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