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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明游合着眼,手指敲在膝盖上,要代驾跟着陈淙月车,看他驶入车库后才抿一抿唇,报了自己家地址。
他和孟家人合不来,孟家老宅并不常去,五年前买了碧河这边的一套别墅,日常独居,连阿姨也不请,只每周叫一次保洁,略略打扫一遍房间。
他站露台上,微微眯起眼,看远处。
这别墅的位置在社区里不算太好,但站得高时,可以隐约看见明澹家里的房顶。
他搓着手指,漫不经心地想陈淙月今天看他的眼神:“本分啊……”
屋里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张照片,角度很怪,俯拍一对在角落里悄无声息接吻的男女,虽然脸模糊,但依稀认得出,是明澹和陈淙月。
照片下面有日期,标注在三年前。
明澹第二天衣衫整齐地在床上醒来。
因为酒不算太差,所以虽然喝得醉,倒是不太难受,头不疼,人也不很晕,唯一不好的是昨天她又开始做梦。
明澹合上眼,想起昨天夜里。
她那时候还不算太昏沉,听不清哥哥和孟明游在讲什么,但能感觉到自己被抱进车里,安置在车坐上,身上罩一件兄长的大衣。
陈淙月捏住她脸颊,要她张开嘴巴。
苦涩的药片塞进去,在舌头上慢慢化开,她要吐出来,被人捏住嘴巴,然后隔片刻,抵着她唇喂进一口温水,把那苦味儿冲淡,他动作很熟稔地塞进一块糖果,要她含住,片刻后,她感觉到哥哥的手指伸进口腔,捏住她舌头,很仔细地检查药品是否被压在舌下,以避免呛到她——
她从那时候开始做梦。
梦里药片的苦味真实无比,只是这一次堵住她嘴巴的变成了兄长的唇,他吻着她,不许她吐出药片来,要她含好,然后递来一杯水,就着吞下。
她梦到自己在昏昏沉沉里勾着兄长的脖子索吻,以亲昵的姿态,兄长自然回吻,仿佛对她那样的撒娇已经习以为常。
然后他又一次捏开她嘴巴,要检查药片,只是这一次手指捏住舌头的动作变得色情无比,她舔着兄长指尖,吮着那一节指骨,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兄长压着她舌头,语气压抑,微喘:“斐斐,别这样。”
话是这样讲,人还是很诚实地把她压在车后座上。
后面的空间很宽敞,但要容下交迭在一起的兄妹也难免逼仄。衣服脱起来变得麻烦无比,于是干脆把她身上的长裙一整个撕开,胸罩卷到腋下,裤袜在裆部撕破,内裤扯到一边,用舌头舔到她痉挛,大腿绷紧了颤抖着高潮,喷出湿漉漉的水珠。
“哥哥,要——”
她梦见自己在昏沉里羞涩地抬眼,低低地讲述自己的诉求,兄长抬眼望着她,她喷出的水还会顺着他下颌低落,滴过她小腹、胸乳,一直到在与她亲吻的时候流在她脖颈一侧。
他穿西装,袖扣硌人,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把西装脱开甩在一边,衬衫的扣子来不及全解开,腰带哗啦一声扯下,她昏沉慌乱地去拉他裤链,掏出那粗大的性器,握着:“哥哥…插进来,哥哥——”
她握着那性器,自己分开馋了的穴,里面水津津,正等他插满。
性器滚烫,青筋隆起,插进来的时候把她嫩壁上的敏感点顶了个遍儿,明澹失声叫出来,手指挠过兄长的肩膀,留下浅浅几道红痕,泪眼汪汪,问起时却讲还要再吃多一点。
他们在车里做到月至中天,做三四回,许多姿势,她跨坐兄长腿上,被他吻着乳尖颠弄抽插,里面的水迸溅出来打湿腿根,粗大的性器进出间,卵袋把臀肉拍得通红,她在被后入的时候一迭声叫“陈淙月”,手指压在窗户上,车窗里侧起雾,压出一道深深的掌印,然后被兄长的手掌覆盖,按住,十指交握地拉下来,按在脸边。
做到最后,回家的时候是她被包裹在兄长的大衣里,里面什么也没穿,赤着脚被抱着进门,两腿间还夹着哥哥的精液。
被哥哥抱着在浴缸里仔仔细细清洗过后,她还要撒娇,讲下面被插得痛,要哥哥给吹一吹。
于是又被舔一遭,人躺在床上,腿心极大地分开,陈淙月的舌头抵上面,舔到她高潮。
而明澹在梦到此刻时睁开眼。
她觉得自己是醒了的,盯头上天花板看一瞬,腿猛地绷紧——她感觉得到兄长正在她腿间为她舔那湿漉的穴,他喘气声粗重,手指慢慢抬起,压在她腿根,要她再分开一点。
依稀又是梦里的光景。
也太真实的梦。
明澹昏昏沉沉地想,眼睛合起,又睡过去,一直到天明。
醒来时,她身上还是昨夜的衣服,只有鞋袜被脱掉,长裙没被撕破,下面也没被射满精液——看来昨夜果然是又做梦。
哥哥怎么会半夜不睡,跑来妹妹房间舔她穴?
只是她穴的确湿透,触碰起来还很敏感,明澹将其归于那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她按着额头,深深吐一口气,盯着衣柜,又想起那里面的情趣用品,和侍者提到的,与她恩爱无比的男友。
她仔细问及她和那所谓男友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对方皱眉想片刻,答出个日期,恰好是她车祸的一周前,据说那时候他们还极恩爱,半点没有要分手的意思。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明明她出事前还与她恩爱无比,失忆后就音信全无,仿佛人间蒸发。
明澹磨一磨牙,这样描述起来,她这秘密男友可真像个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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