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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楚天青恍然,原来是唐朝著名谏臣,人送外号“大唐第一大喷子”
的那位。
楚天青打量着院里的魏征,见其一脸严肃的样子,倒是的确符合他心目中谏臣的样子。
与此同时,程咬金起身,几步就蹿到窗边,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扯着大嗓门就朝院子里喊。
“玄成兄!
哎呀呀,真是你啊!
瞅什么呢?快上来!
这儿!
这儿有好茶!”
正凝神端详匾额的魏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肩头微微一震。
他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窗户里,程咬金那张硕大热情的圆脸正笑得见牙不见眼,还在使劲朝他挥手。
魏征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碰上熟人,尤其是程咬金。
他脸上闪过一丝极明显的错愕,随即又迅速转化成了一丝无奈。
他下意识地整了整自己的袍衫,迈步朝休息室走来。
房玄龄在屋内看着这一幕,不由抚须轻笑,对楚天青低声道:“瞧见没?玄成这人最讲究体面,被知节这么一喊,估计正尴尬着呢。”
不一会儿,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面容肃然的魏征出现在门口。
他的目光先在房内快速一扫,掠过房玄龄,对着程咬金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落在了楚天青身上,微微颔首致意。
“想必这位就是陛下一直提到的楚公子吧?”
楚天青连忙起身,拱手道:“小子楚天青,见过郑国公。”
程咬金可不管那么多,上前一把拉住魏征的胳膊,找了张椅子让他坐下,嘴里还嚷嚷着。
“哎呀玄成兄,别端着你那宰相架子了!
怎么着,身子也不舒服,来找天青看看吗?是哪儿不得劲啊?是不是又跟陛下吵架气着了?我说你啊,差不多得了,陛下也不容易。。。。。。”
“知节!”
魏征闻言打断道:“陛下乃圣明之君,若事事皆合乎法度、顺应民心,臣等唯有称颂,何来争执之气?正因陛下亦有思虑未周之处,为臣者才需直言进谏,此乃臣子本分,岂是为了一己意气?”
程咬金一看他这又要开始讲大道理的架势,连忙举起双手。
“得得得!
俺说不过你,不跟你吵吵这个!
俺这不是关心你嘛!
那你倒是说说,你跑这医院来干啥?”
魏征被这么一问,脸上那严肃的神情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极细微的不自在,他轻轻咳了一声,目光略微游移,这才看向楚天青,语气放缓了些。
“楚公子,实不相瞒,老夫今日冒昧前来,确是被一顽疾所扰。
近一月来,左侧这肋下以至后背之处,时时常有剧痛发作,其痛楚。。。。。。甚为怪异难言。”
魏征微微蹙眉,似乎正在仔细回忆那恼人的痛楚,他伸出手指,虚点在自己左肋靠后的位置。
“疼起来的时候,一开始像针扎一样,接着又变成火辣辣的灼烧感,特别尖锐。
就连穿在身上的内衣轻轻擦到,都像砂纸在磨似的,根本忍不了。
晚上睡觉盖个薄被都觉得压得难受,每次都得侧着躺,避开痛的那边,才能稍微好受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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