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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怀头一次觉得言语过于苍白,苍白到他即使可以说,但说了好像也只会把砚青推得更远。
砚青只要一眼就能看出巫怀在想什么。
这些个死装的天使,尤其是天使长,有什么情绪几乎都是直接写在脸上,好懂得很。
“还是说,你觉得,对堕天使喊打喊杀了这么久,忽然跑来我面前示爱,是什么很了不得的事情吧?违背了神明赋予你的本性?还是说你背叛了你的同类来爱我这件事值得您挂在嘴边并在之后强调多遍?”
“……我从没这么想过。”巫怀张了张嘴,砚青说的都是事实,他百口莫辩。
“对啊,”砚青步步紧逼,“可是我这么想了啊?就算我用这样的话踩着你的底线质问你,你也还坚持?”
“嗯。”
巫怀没有一点犹豫。
他刚刚提的那些确实对一个普通天使、乃至对一个天使长来说是很底线的事情。
但若是他顺着砚青的话去说了,他有预感,他会彻底失去站在砚青身边的资格。
“嗯什么……等下?”砚青刚准备顺着巫怀的回答继续往下骂,说出来了感觉哪里不对。
“嗯个屁啊嗯!”砚青完全丢了平常温和贴心的面具,“你好好一个天使长,跑来跟我混日子就算了,我赶你走你还不走,嗯什么嗯,我这里又不包吃住!”
“我不需要吃东西。”巫怀低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本相露了出来,垂地的金发和雪白的羽翼随意地垂在地上,没有平日的规整严肃,倒像是谁家拖把被染色后成精了。
原本还算空旷的客厅一下子就拥挤了不少。
砚青眼睁睁瞧着巫怀背后的电视机柜子上有个画饼被翅膀顶歪了去,只是还有翅膀作支撑,这才没有摔到地上“哐啷”一声碎个干净。
突然真的很想拿扫帚赶人了。
这人在他这里除了碍事碍眼还能有别的作用吗?
巫怀也意识到了身后的不对劲。
“我现在站着不动,你能来把我翅膀后面的东西拿开吗?我怕我走开了它就掉了。”
就像是一超大只扑棱蛾子。
在外头飞还好,进了屋,跑哪里都是闯祸的命。
“无所谓,你把你的翅膀收起来。”砚青根本不想跟巫怀有什么近距离接触。
什么花瓶要掉地上了。
就是电视要掉地上了他都不会去扶一下。
巫怀没敢动,直觉告诉他背后的东西要是真掉地上了他是真的会被扫地出门的。
情急之下,巫怀才想起来用自己的力量把身后的花瓶扶正了再把翅膀收回去。
感觉眼前忽然就没那么晃眼了。
天知道巫怀那六对翅膀就算不展开都有多白多亮。
跟在家开了盏一千两百瓦白炽灯一样的效果。
世界一片明亮但他消受不起。
等巫怀把翅膀收回去了,砚青才继续道,“你从哪里来回的哪里去,要是来取我命的现在就动手别磨磨叽叽,不杀就离我远点,别在这里碍我眼。”
巫怀沉默了一会儿,找到了个很不错的理由,“不行,我不杀你,但我得确认你对天堂没有威胁。”
砚青很想一个嘴巴子对着那张帅脸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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