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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翯低头咬住她的唇瓣,狠劲不改。
唇舌交缠间,他一次次撞入她身体,像要将这五年的痛、五年的思念,全都用最原始的方式植进她骨血。
他握紧她的手,指缝扣得死紧,吻得几乎窒息,而肉棒却始终深埋在她体内,不肯松懈半寸。
空气中满是粘稠交合声与浓烈性气味,他们像两只困兽般撕咬纠缠,欲望与爱恨激烈燃烧着。
生理性的泪花被逼至眼角,艾明羽却死命咬唇不出声。但快感还是决堤,她身体开始发颤,蜜穴剧烈收缩,把沉翯那根硕大的阳具死死绞住。
“嗯……!”她一声闷哼,腿紧紧盘住他的腰,身体在剧烈颤抖中迎来高潮。
她身体剧烈地颤抖,眼尾泛红,指甲深深陷进床单,呼吸短促凌乱,一点点失控。
沉翯咬着牙看着她高潮时的模样,那张惯常冷静的脸此刻因快感而濡湿扭曲,眉峰拧起,唇齿微张,声音娇啼入骨。
他低低骂了一句,说是骂,语气却满是沉迷的。
可当艾明羽还未缓过神时,沉翯却陡然低腰,最后一次猛撞,把自己埋进她最深处,在她痉挛未平的小穴中狂喷白浊。
精液汹涌射入她体内,浓稠灼热。
他眉头紧蹙,一边射,一边用手死死按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记住现在的感觉。”他贴近她耳根,嗓音低沉发颤,“能让你高潮成这样的……只有我。”
艾明羽闭着眼,侧头避开他的吻,冷声回击:“你高看自己了,沉翯。这只不过是生理反应,谁来都一样。”
话音未落,沉翯猛地抽出,肉棒上沾满淫液与浊精,还在微微跳动。他抬手抹了一把唇角的汗,沉着脸将她整个人翻过身。
“那就做到你承认为止。”他沉声道。
艾明羽还未反应,就被他从背后压住。
他膝盖将她双腿撑开,手扶着她湿润滑腻的臀瓣,一点点向外拨开,露出穴口深处那还在抽搐的淫靡之地。小穴外缘全是交合后的乳白色黏液,还有他刚射出的精液残留。
沉翯俯下身,粗大的阳具再次顶住她那条窄窄的肉缝。
他没缓慢地来回蹭,龟头从阴蒂一路划到穴口,再向下拱入臀缝,隔着滑腻的爱液反复研磨。
艾明羽咬着唇,喘息带怒:“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下半身思考?”他忽然俯身贴住她后背,声音低哑沙哑:“五年了,我谁也没碰过,我的大脑,我的身体,只容得下你。”
肉棒再次重重顶压在她肉缝间,他似乎想通过这种缓慢折磨把她逼疯,而她又确实被这粗重的肉柱惹得心神摇晃,蜜穴不自觉地开始流出新一波爱液,将他的龟头浸得更润更热。
欲望从未如此赤裸,又如此纠缠。
下一秒,他猛地扶着肉棒,调整角度,向她从背后缓缓送入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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