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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北戎的狗鼻子倒灵。”成璧轻笑,嗓音还带着情动的沙哑。
李屿淮没应声,指尖顺着成璧脊梁滑下,在腰窝处打着圈——既是挑逗,也是警告。
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亮透过窗纸,在纱帐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怕了?”成璧故意抬高了声音,腰肢一扭,床榻顿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那双狐狸眼在月光下亮得吓人。成璧抬腿勾住李屿淮的腰,故意往窗边挪了挪:“听说罗拉王子最宝贝这张虎皮榻……”
外头脚步声越来越近。李屿淮气得想骂人,身下却诚实地又顶了一下:“你他妈……”
“嘘——他们来了。”
两个北戎护卫举着火把往这边走,铠甲哗啦哗啦响。李屿淮能清楚地看见火光透过纱窗照进来,在成璧汗湿的背上投下一片晃动的光影。
“刚才是不是有动静?”
“进去看看。”
成璧笑得浑身发颤,凑到他耳边气声说:“让他们听听……他们未来的大汗……的床是怎么响的……”
外头护卫的脚步声停在门外。李屿淮都能听见他们铠甲摩擦的声音。成璧这疯子却变本加厉,腰肢扭得床榻吱呀作响。
“好像……有人在里面?”
“不可能,殿下明明在宴席……”
李屿淮突然发了狠,把成璧翻过来按在虎皮上。那张价值连城的白虎皮被揉得一团糟,成璧的指甲在上面抓出几道痕。
“够了吗?”李屿淮喘着粗气问。
成璧回头看他,眼睛里闪着恶作剧得逞的光:“你说……明天罗拉发现他的宝贝虎皮上全是……”
话没说完就被撞碎在喘息里。外头的护卫终于走远,只剩下月光安静地照着一室狼藉。
“太子……唔……真不怕被人撞见?”成璧的声音断在喘息里,额前的碎发早被汗水浸透。
殿外巡逻的脚步声又近了,仿佛就在耳边,两人交握的手指却绞得更紧。
李屿淮看向殿门——火光已经映在纸窗上,即将入内。
“刺客在哪?!”
木门被猛地踹开时,李屿淮正把成璧按在虎皮榻上。两人衣衫凌乱,床榻间一片狼藉——打翻的酒杯在锦被上洇开暗色,扯断的玉带钩滚落在地。
成璧喘着气抬头,看见一队北戎护卫举着火把冲进来,刀尖反射的寒光晃得人眼花。
“都别动!”李屿淮反应极快,一把扯过外袍罩住成璧,另一手已经摸出腰牌甩过去,“锦衣卫拿人,闲杂回避!”
铜牌“铛”地砸在领头护卫脚边。
那人弯腰捡起,火把凑近照了照——确实是夏国锦衣卫的令牌,篆字在火光下明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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