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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晗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按照谢晗对李屿淮的了解,他自然不会对七宝法会感兴趣。李屿淮无缘无故出现在这儿,很可能是别有目的……
“高彦呢?”谢晗问,御使大人独身一人,这很不一般。
“他去查探白阳会之事了。”李屿淮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香灰。
谢晗收起刀,上下打量李屿淮,冷冷道:“我竟不知李校事还对佛教文化感兴趣?原以为像李校事这般杀孽深重的人,不敢踏进佛堂呢。”
李屿淮笑了笑,道:“我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洗清罪孽,而是听说本寺最近新进了几尊金身,我来私会这些菩萨的。”
谢晗骂了句:”有病,满口秽语,污了佛家清干净地。你老实说,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我记得今日谢大人不是沐休吗?怎么,沐休攥着夫君的衣带还不够,连本校事的军务都要过问?”他刻意放慢“夫君”二字的语速,神情中满是不屑,“倒是您那弱不禁风的夫君,离了隐锋营的刀就迈不动腿?“
谢晗愤愤道:”明明是你鬼鬼祟祟,居然还敢倒打一耙,贼喊捉贼!”
李屿淮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身上的衣衫,便打算径直离开。
谢晗见状,立刻出声喝止:“你给我站住!今日是方琪主持法事,我断不会让你有机会破坏。在这场法事结束之前,你必须时刻处于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李屿淮嗤笑,道:“谢大人是要拿我当嫌犯押着?你知不知道,你们国王,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就在此时,法鼓突然急促地敲响,经幡在风中猎猎翻动。
谢晗二话不说,猛然反手一抓,将李屿淮掼在了一旁的盘龙柱上,用力压住他的肩膀,语气强硬道:“没错,就是把你当嫌疑犯押着!你这条疯狗,栓在本官眼前才放心。”
李屿淮奋力挣扎了一阵,却难以挣脱谢晗的钳制,最终无奈说道:”难得小旗官大人这么想跟我在一起,我求之不得。”
谢晗见他服软,便松开了手。
李屿淮整了整衣装,恢复了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不紧不慢地跟在谢晗身后,一同走出了大殿。
他们来到护卫队伍,孟叶见到李屿淮,惊奇地问:“李校事为何在此?”他心里埋怨李屿淮不务正业,追人竟然追到了寺庙,便轻轻说了句:“佛门乃清净圣地,李校事也对佛门感兴趣?”
李屿淮毫不客气地怼他道:“笑话。七宝法会人人都可以参与,旁人能来,我自然也能来。”
谢晗望向法事台上已经在准备祈福仪式的方琪,决定暂时不走了,以静制动,看看李屿淮到底想搞什么鬼。
七宝法会的仪式开始之后,方琪在方丈的指引下站在祈福台,他熟练地焚香、诵经,祷告,阳光照耀之下如玉面容倒真像是一个普渡众生的佛法使者。
台下的佛教信徒全都跪地而坐,神情虔诚地跟着方琪一起诵经,场面十分壮观。
“小旗官大人,你的好夫君……”台上仍旧在诵经,李屿淮忽而收回目光,侧眸看向谢晗道:“若我此刻斩断他颈间那串佛珠,你说,眼前这群已然疯魔的信徒,是会先如饿狼般将我撕碎,还是先把你这个‘渎佛者’的家人生吞活剥了呢?”
面对李屿淮的挑衅,谢晗睁眼说瞎话道:“御使大人可知,三年前妄图刺杀方琪的狂徒,是被信徒用经幡绞死的。”他目光扫过李屿淮腰带上的螭龙纹,又道,“夏朝龙脉再尊贵,压得住西且弥八百里佛国地脉么?”
哪怕李屿淮贵为夏朝御使,但只要他动了方琪,便如同冒犯了西且弥佛教信徒心中的信仰,定然会引起一场无法预料、压制的动乱。
李屿淮轻笑一声,傲然道:”巧了,本官最擅长的就是——把神佛,变成鬼怪。”
嘴硬?那就嘴硬吧,谢晗也不打算回击他,倒要看看众目睽睽下,他要怎么对方琪动手!
祈福仪式进行到了尾声,按照以往惯例,只需要方琪念完手中的佛经残卷即可,正当方琪捧起佛经,准备诵读之时,方丈突然开口打断道:”昨夜老衲被佛祖托梦,梦见佛祖喻示七宝法之后,有灾劫降临西且弥,自此边城之地大旱云荒,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一阵轰动。
“佛祖竟然降下警示,喻示西且弥有难?!”
“敢问方丈,我们要如何才能化解凶难。”众信徒纷纷询问。
“若是真的大旱三年,不知会死多少人。”
方丈道:“若想化解,平息这一场命定的灾劫,倒也不难。只需要选一个心诚之人到佛祖面前诵经,请佛祖慈悲保佑西且弥,化解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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