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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腰身体猛地一紧,猝然绷成了如反弓一般的弦,可玄铁锁链狠狠勒住他,将他重重地摔回了榻间。
就在他怒从心起,抬腿想要踹出去的那一瞬间,李屿淮眼疾手快,突然伸出手牢牢攥住他的脚踝,而后用力往两侧扯开。
“你怎敢……”谢晗怒目而视,话语却在下一秒被撞得支离破碎。
金丝软枕之上,谢晗的乌发如墨般散开,李屿淮的指尖缓缓移动,直至尾椎的凹陷处,而后猛地重重一按。
刹那间,谢晗如同受伤的幼兽,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又难。耐的呜咽。
“三年前,你假死逃走后,有没有一刻,曾想起过我?”李屿淮突然掐住他下颌,收治在瓷白肌肤上碾出红痕。
“没有!没有!没有!”谢晗怒道。
“真有胆色!那你猜,今夜是我手腕的锁链先断,还是你的耻骨先碎?”
谢晗别过头不看他。
“你的后腰上,至今还留着替我挡箭的疤。”他指尖挑开破碎的衣料,沿着脊线蛇行,“那时你跪在我脚边起誓,说命都是我的。”
原来他以前是李屿淮的暗卫?
谢晗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男人温柔又低沉的声音在谢晗耳边吐露。
“可是……后来,你爱上了一个叫箫辞的人,为了他……你背叛了我,冒险盗走了悬丝录,又顶替了西且弥的谢晗的身份,以一个养马官的身份,苟延残喘地活了下来。”
记忆的碎片突然显现在脑海。
谢晗看见暴雪夜自己跪在宫阶前,李屿淮用貂裘裹住他冻僵的手指,那一刻,少年储君身上传来的温暖,仿佛一股热流,深深地烙进了自己心口。
谢晗弓起身子,他看清对方瞳孔里翻涌的暗潮——那根本不是恨,而是某种更危险的、裹着蜜糖的毒。
“李大人怕是认错了人。”谢晗已经相信了李屿淮的话,但他用力扯动着锁链,脸上浮现出不屑的冷笑。
然而,就在对方毫无预兆地掐住他腰侧的瞬间,他不由自主地泄出一声闷哼。
李屿淮的手稳稳地落在那里,精准地按在了当年那处箭伤的位置。时光虽已流逝,那片受伤的皮肤却留下了痕迹,从此永远地失去了知觉。
“你猜箫辞被我施刑时,说了什么?他说你和他欢爱时,叫的是我的名字”
谢晗在记忆中搜索,却完全找不到箫辞的影子。他挣扎着想起来,却又听李屿淮说道。
“乖,让孤看看你究竟还剩多少是成璧。”
原来他就是成璧吗?谢晗惊疑地问:
“萧辞究竟在何处?”
李屿淮亲咬他脖颈,像野兽玩弄濒死的猎物,湿热的吐息裹着情。欲,”谢大人这时候还想着旧情人,真叫人心寒。”
“萧辞还活着吗?”
“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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