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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来,他亲眼见过这个男人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狠劲,此刻这般隐忍克制反倒更令人不安。
“李御使,”阿尔斯楞搂紧怀中的谢晗,得意洋洋地挑衅道,“这美人儿既入了我的怀,就断没有再让给你的道理。”
李松忽然松开剑柄,这个动作让周围所有黑甲骑兵都松了口气。
他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惊的冷笑:“既然王子喜欢,本将军今日便成人之美。”
谢晗瞳孔微缩,这不对,李松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不过……”李松缓步上前,黑甲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他伸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抚上谢晗的脸,“三日后夏狩,本官会亲自来取回我的东西。”
这动作看似轻佻,实则暗含警告。
谢晗感觉唇上一痛,竟是李松的指甲在他下唇划出一道细小伤口,血珠瞬间渗了出来。
阿尔斯楞勃然大怒:“李松!你——”
“王子别误会。”李松后退一步,眼神却死死锁住谢晗,“只是给旧情人留个纪念。”他忽然从怀中取出一块玄铁令牌,扔给阿尔斯楞,“以此为证,三日后若王子还想要他,我们猎场上见真章。”
谢晗心头狂跳。那块令牌是北戎矿区的通行令,李松竟拿它当赌注?
阿尔斯楞接住令牌,眼中闪过贪婪之色,随即大笑:“好!三日后,我要你亲眼看着这美人儿在我帐中承欢!”
李松不置可否,只是深深看了谢晗一眼,那眼神让谢晗后颈寒毛直竖,仿佛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明明已经放你逃跑,却早就在前方布好了陷阱。
“走!”阿尔斯楞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冲了出去。
谢晗被迫后仰,后背紧贴在阿尔斯楞坚硬的胸甲上。在颠簸中,他看见李松的身影越来越远,却依然笔直如枪地立在月光下,右手再次按在了剑柄上。
直到王子大营的灯火映入眼帘,谢晗才发觉自己掌心全是冷汗。
“美人儿,等急了吧?”阿尔斯楞一把将谢晗扔在铺着白虎皮的床榻上,迫不及待地解自己的腰带,“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北戎男儿的雄风。”
谢晗强忍恶心,装作娇羞地别过脸:“王子……可否容奴家先沐浴更衣……”
阿尔斯楞狞笑着凑近,满嘴酒气喷在谢晗脸上:“洗什么洗,我就喜欢你身上带着夏国御使的味道……”他粗糙的手掌已经探入谢晗衣襟,“这样征服起来更有意思……”
就在谢晗准备揍他一顿时,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号角声。
“该死!”阿尔斯楞咒骂着直起身,“赛罕大汗紧急召集。乖乖等着,别想跑。”
待阿尔斯楞脚步声远去,谢晗刚要起身,却听见帐顶传来轻微的摩擦声,一片黑甲悄无声息地掀开毡布落下。
李松如鬼魅般立在烛火阴影里,黑甲已经换成夜行衣,衬得肩宽腰窄。
他目光扫过谢晗凌乱的衣襟和被掐红的手腕,眼神阴鸷得可怕。
“恭喜谢大人又得新欢。”声音不辩喜怒。
谢晗故意慢条斯理地整理衣领:“本官有没有新欢,都跟太子殿下无关。”
李松突然逼近,一把扣住谢晗下巴:“谢指挥使演起柔弱舞姬倒是得心应手。怎么,很享受被那蛮子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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