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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晗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我不会杀他。”
李松笑了,俯身逼近,“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他命硬。”
他一把扯开谢晗的衣襟,低头咬上他的锁骨。谢晗闷哼一声,抬腿踹他,却被李松顺势扣住脚踝,拖到身下。
“你恨我?”李松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可你逃不掉,也杀不了我。”
谢晗死死瞪着他,眼眶发红。
李松低头吻他,这个吻凶狠得像是在撕咬。谢晗咬破了他的舌尖,李松却只是低笑,手指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
“你越是这样,”他慢悠悠地说,“我越是想看你崩溃的样子。”
谢晗的呼吸越来越急,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软。李松太熟悉他的弱点,指尖轻轻一刮,就让他浑身发抖。
“李松……”他声音发颤,不知是恨还是别的什么。
“我在呢。”李松吻他的耳垂,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你逃多少次,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谢晗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可李松总有办法让他崩溃。
最后,他在极致的刺激下仰起脖颈,泄出呜咽。
李松满意地笑了,手指抚过他汗湿的鬓角,“这才乖。”
谢晗闭上眼,不愿看他。
“睡吧。”李松将他搂进怀里,声音低哑,“明天,我们继续。”
夜风拂过金笼,谢晗闭了闭眼。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至少今夜逃不掉了。
……
晨曦透过纱窗,谢晗被两名侍女按在铜镜前梳发,镜中他的脸色十分苍白。
“抬手。”
李松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谢晗还未回神,一只嵌玉的护腕已经扣上他的右腕。金丝冰凉,内侧却贴着肌肤垫了一层软绸。
“忆魂香的解药浸在绸缎里。”李松的指尖在他脉搏处轻轻一按,突然顺着小臂内侧暧昧地往上滑,“需贴着皮肤……慢慢渗透。”
谢晗猛地抽手,却被李松一把扣住腰身按在妆台上。胭脂水粉哗啦洒了一地,侍女们慌忙退下。
“李大人!”谢晗咬牙挣扎,“这青天白日……”
“正好。”李松已经扯开他的衣带,“让你记住这解药的味道。”炽热的吐息喷在耳后,“免得……又想着逃。”
铜镜映出两人的身影,谢晗看着镜中自己逐渐泛红的眼尾,恨恨道:“这分明就是……”
“是什么?”李松咬住他后颈,“三百里加急从夏国送来的解药,还不领情?”
妆台上的铜镜被撞得摇晃,映出一室春光。
……
三日后,白玛领主府的金纹请柬送到了驿馆。
事关夏国在北戎边境新发现的玄铁矿开采权,这个宴席,李松不得不赴。
谢晗被侍从按在铜镜前梳妆,他试着转动护腕,却听到咔嗒一声轻响,这个护腕,竟然配有袖箭的箭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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