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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微紧,以为嬴政不想喝,可她正要收回手,嬴政却忽然低头,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
殿内灯火煌煌,他喉结微动,在颈间投下一道凌厉的阴影,随着吞咽的动作缓缓滚动,莫名透出几分隐晦的欲色。
他的喉结,比常人生的更为锋利突出,线条凌厉。
嬴政的目光仍停留在娮娮脸上,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倒是有趣,不过是喂个粥,脸竟能红成这样。
不过这倒也怪不得她,只怪他生得太过俊俏了。他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慌乱的模样。
娮娮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心尖发颤,慌忙低头又舀了一勺羹递到他唇边,声音轻软:“政儿还要喝吗?”
嬴政不语,只是就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咽下,视线却仍肆无忌惮地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
于是,娮娮只得一勺一勺地喂他,偶尔再夹一块炙肉,两人配合得默契,倒真像一对母慈子孝的寻常母子。
待一碗牛腩羹见底,嬴政才不紧不慢地拿起一片切好的桃肉递到娮娮唇边,嗓音低缓:“母后可要尝尝?”
“多谢政儿。”娮娮张了张嘴,露出一道窄窄的缝隙。
桃肉被送入她口中,他的指腹却似不经意般蹭过她的唇瓣,触感柔软温热。
这片唇,他早已尝过许多次。
甜软,温糯,还带着淡淡的奶香。
娮娮浑然不觉,仍专注地小口咬着桃肉。殿内众人亦未察觉异样,只当是母子间再寻常不过的温情。
宴席结束后,嬴政坚持要亲自送娮娮回甘泉宫。
想到昨晚的事,娮娮其实并不愿意让他送自己回去,但终究无法拒绝。
月光下,娮娮裹着雪白的狐裘,嬴政则一身黑色深衣,两人并肩走在宫道上。
银白的月光洒落,一黑一白,一高一矮,明明身形相差悬殊,此刻却莫名显得和谐。
夜风微凉,娮娮下意识拢了拢衣襟,目光却悄悄扫视四周。
嬴政说过宫里有暗卫,她想看看那些人究竟藏在何处,以后也好避开他们,再找机会溜进暗道。
但这个问题绝对不能问嬴政,否则一定会露馅。
今天冒险想从暗道逃走已经是兵行险棋,幸好嬴政没起疑。可这一路走来,除了巡逻的侍卫,她根本没发现什么暗卫。到底是他们藏得太好,还是嬴政根本就是在骗她?
想到这里,娮娮不由得皱起眉,心跳也跟着加快。
不,嬴政应该没必要骗她。在他眼里,她还是他的母后,骗她有什么意义?
除非,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他母亲?这些日子的相处,都是他在演戏?
这个念头让娮娮心头一震,猛地抬头看向嬴政。
宫灯的光映在他脸上,从这个角度,她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侧脸轮廓。
娮娮不得不承认,嬴政确实生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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