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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魏可萱,目光中有不解,也有困惑,但随着魏可萱说出的那些话慢慢回响在耳边。
她的目光突然黯淡了下去,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好痛,心也难受。
“其实,我和你一样,是被拐卖到这里的,我家在哪儿,我早就忘了。我们都很相似,相似的点在于——命运坎坷,各有各的惨。”
-
冬月。
清流镇下了一场十二年未曾有过的雪。
飘然似鹅毛的雪花落地后汇入雪白大毛毯积雪中。
一个男人走到下街的第三个路灯旁停下,左右看了一眼。
家家户户紧闭着门,但屋里并非如外面一般死气沉沉。
里面,是某些男人女人发泄和狂欢的盛宴。
耳边传来从门缝中钻出来男欢女爱之声,他笑了下,期待万分,心情更加急切。
男人剪着寸头,看上去大概三十岁,已经成家了,家中有两个小孩。
不过当时花容月貌的妻子做了母亲以后,俏丽容颜已逝,身材大走样,他每看一眼,就嫌弃一分。
听说这条街住着的不少女人专门特殊服务,男人便也按耐不住那颗躁动的心,在朋友的介绍下光顾这里的生意。
一来二往,他对这里渐渐熟络起来,甚至在心里根据每个女人的长相、身材和实力综合排序,拉了一个榜单。
今天要去的这家是才来的,接过的客还不多,不过据说人长得漂亮,生涩,不娴熟,但也别有趣味。
“嘎吱”一声,房间的门被推来。
这是一座位于负一楼的小屋,房门是红漆色的,屋外积雪厚重,门边窗户紧闭。
见迟迟没有人来开门,男人直接用力一推,破门而入。
这是下街的规矩,有客要接的这一天,屋子的门在客来之前都不会锁。
男人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走了进去,但屋子里确空荡荡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四个凳子整齐摆放。
他扫视一圈,没见到人,骂了一句:“t的,人呢?”
床底下,女孩蜷缩着身子躲在最里面的角落,因为害怕而紧闭着双眼,一阵寒栗,身子控制不住发抖,大气不敢出一声。
她只敢在心里祈求:千万——千万不要发现我。
男人没有见到人,满怀的期待心情落空,骂骂咧咧围着房间仔细寻找。
忽然,一只老鼠从床底下迅疾跑过,最后又从窗户下的通风洞里钻了出去。
女孩被惊吓到,不小心“啊”了一声,惊慌失措后,她又立即把自己的嘴捂上,不敢发出声音。
她吓得额头满是汗珠,男人会发现她吗?
她不敢继续往下想,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屏息静气。
过了很久,外面都没有动静,更没有男人到处走动的脚步声,躲在床底下的女孩慢慢放下警惕。
难道他已经走了?
女孩的心还是跳得很快,她把眼睛睁开,想要看看眼前的状况。
忽然,一张男人笑得恶劣的脸探到床底下,露在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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