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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楼不敢放下耳夹,低声解释:“这里没有镜子,我没有用过,可能带不好。”
[郁萧年の好感度:60]
郁萧年慢步走进,俯身接过beta手中的耳夹:“我帮你。”
“啊……”
江晚楼发出一声短促且无意义的轻哼,拒绝在瞧见好感度变作‘99’时戛然而止。
算了,有人帮忙的确方便很多。
alpha手指滚烫,轻轻擦过耳垂的触感格外明显,江晚楼本能地想避开,却又靠着理智坐在原位,不曾动弹。
银质的卡扣被两指分开,郁萧年死死盯着手指间轻捏着的耳垂,连呼吸都忘了。
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见beta修长的脖颈,曲线优美,纤细白皙,轻易的激发出蓬勃的恶意。
他想,握住beta的脖颈,挟制着呼吸,以恶徒的姿态,胁迫beta。
beta的漂亮的双眼或许会因为呼吸不畅泛起浅淡的泪花,而他,会冷眼旁观beta脆弱与破碎的美丽,亲吻颤抖的眼皮,舔去咸湿的泪,逼迫江晚楼吐露出一句句并非发自内心的“喜欢”
与“爱”
。
“郁总?”
郁萧年维持这样的动作有些太久了,江晚楼迟迟没有感受到耳夹落下的感触,疑惑地喊了一声。
“还没好吗?”
郁萧年手指轻抖,指尖点在beta的耳后,他从旖旎而卑劣的妄想中清醒,这才发觉beta雪白的耳垂竟被自己揉的泛了红。
“马上。”
他哑着声音回答,又欲盖弥彰地解释,“这个卡扣有些难解开。”
江晚楼抬眸,从他的视角里,只能看见alpha的下颌与脖颈。
有那么难解开吗?脖颈都红了。
光滑皮肤下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寻常的吞咽动作因微红的色泽莫名多了几分se情。
江晚楼想起某些调教视频里,上位者总会喜欢握着下位者的脖颈,拇指反复摁压着凸出的喉结,感受那处因为生理不适而上下滑动的触感。
“嘶。”
毫无防备的,耳垂传来细微的疼感,江晚楼轻“嘶”
一声,偏头避开了alpha欲图揉搓抚摸的手指。
郁萧年的手停在半空,尴尬地蜷了蜷缩,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垂了下去。
他问:“很疼吗?”
江晚楼感受了片刻,他平时从不戴装饰品,耳垂上突然多了个东西,沉沉地往下坠,难免有些不习惯,但并不疼。
他摇摇头,耳朵上的装饰物好像也晃了晃:“只是刚夹上去有点感觉。”
郁萧年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才艰难地收回目光,转身拿起另一枚。
“郁总,戴一枚就够了吧。”
江晚楼出生阻止了郁萧年的动作,“而且,出于安全考虑,您是不是也应该?”
郁萧年捏着耳夹,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颜色。
他说:“我只准备了……这几样。”
“你不介意吗?”
两个人戴同一款耳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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