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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重新躺下,惆怅且忧伤地看着天花板,“傅臣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像言情小说里面那些狂霸酷炫拽的总裁一样,在我欲火焚身的时候凑在我耳边,贱兮兮地对我说“求我呀”,以达到羞辱我的目的,傅臣商你真是太没创意太俗气了……”
傅臣商抽了抽嘴角,“很抱歉你猜错了,今晚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碰你。”
“啊!果然清新脱俗……”安久赞。
“……”
傅臣商合上文件,不忘说教:“安久,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进了浴室。
傅臣商开了冷水,冲了好久,半勃起的某处才恢复。
他这到底是在折磨谁……
洗完澡,傅臣商一回到卧室就愣住了,因为人不见了。
难道出去找男人了?或者是后悔了去找傅景希?真不该低估她的胆量!
傅臣商连睡衣都没换,猛地拉开门走出去。
打开大门,刚走出两步,傅臣商再次愣住了。
门外的安久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被汗湿了,粉面微红、呼吸急促……
不过,不是因为药效,而是——
“让!看什么看!出去跑了三千米而已!”
安久急喘着,没好气地伸手拂开他。
被圈养了太久,害得她身体素质直线下降,只是跑了个三千米,胸口处就疼得跟针扎一样,连说话都无比艰难。
傅臣商微微侧身让她进来,怒气稍减。
看他急匆匆连衣服都没换就跑出来的样子,安久眉头一挑,“难道以为我去找野男人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我是有节操的!”
“有节操”刚说完,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额头不小心触碰到他沐浴后微湿的下巴,被外力强行压下去的火蹭的一下就窜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更是如同火上浇油……
安久无比怨恨地瞪着他,把他用力一推,“谁让你堵门口的,你就不能离我远点!你烦不烦烦不烦啊!”
推抵在他胸口的手没来得及收回便被握住,紧紧收在掌心。
唇角如同被羽毛擦过,却带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傅臣商将她每一丝变化都尽收眼底,既满意她会因为自己而失控,又不满她只是因为药效而已。
虽然他刚才说了就算跪下来求也不会帮她,可是她竟然真的就倔成这样,宁愿大半夜出去跑步,也不肯跟他说一句好话。
她对傅景希温柔似水,对自己却永远是唱反调。
懊恼于方才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时失控的一吻,傅臣商直起身,若无其事的离开。
这才是傅臣商啊,给过她世间最腻人的宠,再给她最伤人的寂寞。
她要有一颗怎样强大的心才能不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答案是,其实脸皮够厚就行。
身后的人八爪鱼一样将他缠住,热烘烘的简直像个小火炉。
小手一动就把他的睡衣给解开拉扯下来,然后湿腻腻的身体隔着一层汗湿的衣服贴着他,心脏隔着柔软的一团在他背后跳动……
傅臣商惊诧的表情僵硬在脸上,大概是没想到以她的个性会在这种情况下粘上来。
然后,安久屁颠屁颠地从身后绕到了他前面,双手将他的腰环住,脑袋埋在他胸前。
傅臣商:“……”
“拒绝就推开我。”安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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