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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呻吟变成呜咽,再到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剩下急促的、不成调的喘息。
室内只剩下水声、喘息声和她微弱的泣音。她的身体像一滩软泥,瘫在他腿上,彻底失了力气,就连指尖都在发抖,眼眶里涨满了水汽,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在沙发上。
直到她彻底脱力,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时,沉翯才终于停手,将被爱液浸得透湿的手指,从她泛滥成灾的花穴里,慢慢出来,带出一条晶亮的银丝。
沉翯垂眸,看着她瘫软、失神的模样,眼角还挂着被逼出来的泪珠。
他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腿上抱起来,调整姿势,让她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
然后吻她。
吻去她眼角的水光,吻她汗湿的鬓发,吻她泛红的脸颊。
艾明羽此刻混混沌沌,神思涣散,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只能攀着他的肩膀,任他亲吻。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东西抵住了。
硬邦邦的,又热又胀,隔着西裤布料,那形状和温度都清晰得吓人,正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下地,蹭着她还未完全合拢的穴口。
他用手指,将她折磨成这样,自己怕是也早就胀得快要爆炸。
艾明羽脑子里飘过一个模糊的念头:这个人,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能忍?
抵在她穴口的那物,又重重地顶了一下。
沉翯指尖用力,捏着她精致的下颌,迫使她抬起脸,望进自己的眼瞳。
情欲在那双眼睛里烧着,却又被一层克制压住。
“想操你。”
话语直白露骨,伴随着身体向上重重蹭了蹭,那根勃发的热物隔着西裤布料,抵在她泥泞不堪的穴口,挤着那两片被手指操弄得红肿外翻的唇肉。
仿佛下一秒,就要扯开裤链,将“操她”这件事做实。
她的身体还软着,连续高潮的余韵未消,穴肉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痉挛,连指尖都是麻的。身体的本能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被那根滚烫的东西填满,可理智却挣扎着回笼。
“不…嗯…”艾明羽蹙起眉,气息不稳,偏过头躲开他追逐的唇,“不要,沉翯,我没劲了,真的。一会儿晚上还得和他们吃饭呢。”
高潮后的身体太过绵软,连拒绝都失了几分力道,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沉翯的动作停滞了一瞬,抵在她腿间的东西,却还是硬邦邦地彰显着存在感。
“真不行?”
这要是换在从前,在波士顿那间屋子里,他若是做得过了火,惹她生气,她只要冷下脸,揪着他的耳朵,勒令他一日不许碰自己,他便会乖乖听话,想方设法地讨好她。
可如今,多年过去,即便那些年他经历了什么她并不知道,但眼前的沉翯,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处处顺着她、带着点孩子气的青年。
w酒店那夜,他全然不顾她的抗拒,将她按在床上;他也再不像从前那般,有那么严重的洁癖,在沙发这种地方,也半点不介意。
她吃不准,从前那一套“拿乔”的把戏,对他,还有没有用。
心思电转,艾明羽很快做出判断。聪明人不吃眼前亏,男人么,无论皮相和骨子里如何变,总归还是喜欢女人服软的,至少表面上是。
她如今没了力气,硬碰硬没好处。在这儿冲他示个弱,总比两个人真刀真枪地做起来,弄到失态,等下被人瞧出端倪,毁了晚上的正事要强。
权衡利弊后,她攀着他肩膀的手,改而去摸他的脸,方才那点抗拒与恼意收得干干净净。
眼底含了一汪秋水,盈盈欲滴地望向他,连声音都软得像化开的糖。
“真不行了,老公,好累的……下回赔给你,好不好。”
沉翯喉结滚了滚,盯着她看了半晌,那眼神里的灼热慢慢平复了些。他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一下,舌尖勾过她的唇珠,盖了个章。
“那下回得收利息。”
话说完,抵在她下身的东西终于稍稍移开。他没再逼她,只是将她搂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儿,由着她平复呼吸,恢复体力。
室内寂静,两人呼吸交缠。
感觉她力气回拢了些,身体不再那么软,沉翯才松开手,拾起滑落在沙发边角的宽大浴巾,将她光裸的身体裹住,指尖在她光滑的肩头摩挲片刻。
“胡翀在隔壁的香汤院,你过去找她。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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