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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龚柔慕试着问。
这当然不是她第一次问。
“糖。”
德瑞克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回答。
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
龚柔慕还是从他指尖接过那颗药丸,仰头,干咽了下去。没有水,硬质的糖衣带着强烈的异物感,死死地卡在喉咙里,她不得不费力地多吞咽了几次,才把它送进胃里。
一股苦涩的味道,从喉咙深处泛上来。
可她没有选择。从来都没有。
她就像一只被剪掉了飞羽的鸟,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这方寸之间的牢笼。龚柔慕龚柔慕张大了嘴,像雏鸟一样展示着空空如也的口腔,示意吞了下去。
德瑞克满意地笑了,翻过她的身体,将她重新固定在画架前,又伸手扭正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画作。他却在她脸侧,视线像毒针一样,细细审视着她的瞳孔,观察药丸起效的每一个瞬间。
“看前面,看你的画。”他冰冷命令道。
她的视线却开始模糊,画布上的色彩像尽数都滴落水中,迅速溶解、扭曲旋转成一个混沌的巨大漩涡。
整个世界都在颠倒。
天花板沉到了脚下,坚实的地板却变成了漂浮的屋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正在告诉旋转的万花筒,无数破碎的光影和颜色碎片从她眼前呼啸而过。
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站立还是坠落,甚至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只有一种灵魂被剥离出来,在失重空间里无助漂浮的眩晕。
可在这片混乱的视野边缘,有一角却异常清晰,除了柜子上的手表,门把手是不是动了?
那冰冷的金属门把手,是不是……向下转动了半寸?
有人?要进来了?
是谁?
龚柔慕心都停跳了一拍。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药物起作用了?
门把手又静静回到了原位,仿佛刚刚那轻微的转动只是她的幻觉。
“老……老师……”她想反抗,想推开压在身后的男人。可手臂刚抬起来,就软绵绵地垂了下去。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早已不自觉地变得黏腻、潮湿,失去了原有的清亮。
很快,那声音就变了调。
德瑞克也更加沉浸,脸上露出笑容。
粗糙的手掌从背后伸入上衣,十指摩挲着后背的肌肤,用力捏着一寸又一寸,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并没过多的调情,手臂又向下游走。
满是情欲地揉捏她未发育完满的臀肉。
“继续,”德瑞克低低的嗓音笑着催促道,又用力拍了臀肉,掀起一阵肉浪,语气变得严肃提醒道,“不准分心。”
大手摸到了花穴的泥泞,粗暴地揉捏了娇嫩的花蒂,龚柔慕闭眼感受着强烈的快感。
又顺下摸到穴口,两指毫不留情地分开,掀开阴唇,一开一合的花口吸入了冷气,不由自主地合上双腿紧闭。
就在她神思恍惚的瞬间,一股灼热的、不容抗拒的力量悍然入侵,将她从混沌中猛地拽回现实,又瞬间抛入更深的漩涡。
德瑞克突然塞进不知何时就放出青筋盘绕的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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