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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使用抑制剂,就只能依靠alpha帮忙纾解。血气方刚的ao在发情期里凑在一块,会发生什么,甚至都不需要陆聿宁去想——但他和裴砚到现在也就只进展到不算纯洁的互相帮助阶段,要是再进一步的话……
好在裴砚还等在诊室门外,听不见里面的医生说了什么,陆聿宁决定出去就把这几句医嘱暂时遗忘,剩下的等情况发生了再说,反正他现在还没到发|情期那个紧急时候。
只是门外的裴砚见他红着一张脸出来,不由地多打量了几眼,问:“医生说了什么?”
陆聿宁把报告单往口袋里一塞:“说我的身体很健康。”
虽然他的语调压得十分平稳,但还是透着几分不自然。裴砚敏锐地察觉到他应该是隐瞒了些什么,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再多问。他朝陆聿宁的身侧靠近了一点,食指状似无意地擦过他的小拇指,然后缓缓滑进他的手心。
指尖轻飘飘地一勾,像是羽毛在挠,陆聿宁刚想开口吐槽姓裴的真是越来越会来事,就感觉四个手指骤然一紧,被裴砚牢牢牵住。
他就像一只被抓住尾巴的猫,猛地一抖,脊背瞬间绷紧。
“……干什么,这里人这么多!”陆聿宁咬牙切齿地贴着他的肩膀说。
裴砚的视线隔着架空层落在了对面的连廊上,柱子后似乎有一点白光一闪而过,他侧过甚,身上落下的阴影挡住了陆聿宁的小半张脸。
“忘了告诉你,我们似乎早就被人发现了。”
“什么?”
“在候诊区等你的时候,对面就有人盯着我看,但不太确定。”裴砚顿了顿,调侃道,“要是真被发现了,我们不会又要一起上热搜了吧。”
“你想天天住在热搜上,我还不想呢。”陆聿宁不满地哼了一声,但两人牵着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和在剧组时一样,他们依旧没有刻意隐瞒在谈恋爱的事,前两次陪裴砚来医院就被不少人偶遇过,po在各大社交平台上的图片只多不少,虽然从大部分拍摄的图片上看,把他俩的相处模式和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之间差不多,既没有打啵,也没有拥吻,但声势浩大的cp粉还是嗑得昏天黑地,甚至还有不少精准地脑补出他们已经同居的事实。
不过今天要是被撞上,估计会成为恋爱实锤吧。
陆聿宁低下头扫过两人交握的手,这么想着。
……
裴砚拆了纱布,之前因伤延后的工作很快就找上了门来。陆聿宁倒是没有什么大型的通告,除了几个代言宣传,剩下的就剩下了他日常的写歌工作。
他的散活接的并不多,团队需要给他留出时间创作,而且下半年还有演唱会要办,总不能一首新歌都没有。
所以裴砚不在家的时候,他通常都是窝在书房里安静写歌。
裴砚给雪饼准备的那些猫玩具都还没扔,还摆在原来的位置,陆聿宁有时候没了灵感,就会坐在阳台上丢着那只土黄色的鱼放空。但他若是状态好了,就能写个昏天黑地、不分日夜,时常被裴砚催促着上了床,脑袋里还在思索着某段旋律该怎么改会更好,于是一想就到了凌晨三四点,第二天又得睡到日上三竿。
花了几天习惯了陆聿宁作息的裴砚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会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有意放轻动作,不去吵醒他。
不过今早起床时,裴砚就感觉他的状态不太对。
陆聿宁的呼吸声有点重,像是鼻子被什么堵住一般,未被腺体贴覆盖的腺体飘荡出香甜的椰子酒味,但这股气味又和平时闻起来的有些不同,更类似催熟后的甜味。
裴砚皱着眉,凑近了他的脖颈,鼻尖不小心在他的腺体上擦过,陆聿宁颤了颤,恍惚地睁开一双眼,声音含糊不清:“……别闹……困死了。”
裴砚的指尖蹭过他的腺体,温度正常,见他确实困得不行,最后只说:“要是哪里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陆聿宁一把扯过被子罩住脑袋,把他彻底隔绝在外,发出几声沉闷又敷衍的“嗯嗯嗯”。
裴砚无奈,只好翻身下床。
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陆聿宁脑袋确实有些昏,但这都被他当成了是熬夜之后的惯有反应。他翻了个身,把被子罩得更紧,咕哝了一句“小题大做”,又继续睡了几个小时的回笼觉。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阳光落在地板上,拉开一道刺眼的光晕。
陆聿宁反手一摸,身后热汗岑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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