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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牧静静听着:“你的意思是,我从今晚开始到年底,不能和你同房?”
张南姝待解释。
当然不是。
她还需要了解他,更清楚知道他这个人。
不成想,孙牧不等她说,只顾道:“我不同意。我是你丈夫,这件事你一个人说了不算。”
张南姝气笑了。
她要是个小性子的,这会儿非要和他闹。
她都没说什么,他就自说自话。
“孙牧,你好大胆子。”张南姝笑道。
她声音不高。
孙牧搂紧她。
他长臂一收,将她抱住:“你又不是要找个胆小鬼做丈夫。南姝,你我夫妻不是玩闹,而是真实的。我已经睡了一个多月的地铺。”
这是他最大的诚意。
他没有焦虑,而是等待着。
他给足了耐心。
“……可这并不意味着,我愿意往后都睡地铺。”他道。
张南姝推搡他:“热,你先松手。”
她坐正,整了整略微有点松的衣襟,“我没打算让你睡地铺。我朋友猪猪,就是颜小姐,她是个神医。”
孙牧眸光深深落在她脸上。
张南姝被他看着,心里总有点不得劲儿。
她不和他对视,继续道:“她说她有办法。”
张南姝简单说了颜心的两个办法。第一个是用药,这个月先服用;之后,颜心会用羊肠做好东西,送过来。
“药材和羊肠我已经买好,送到她那里。炮制需要等一段时间。”张南姝说,“不会让你做和尚。”
她看向他。
孙牧神色并不见波动。
他仍是认真看着她。没有恼火,是一种无波无澜的平静,深邃藏匿住,不见端倪。
张南姝在这样的目光下,莫名发窘。
她好想捏住他的脸,打他几下,却又不太敢放肆。孙牧不是那种愿意陪她玩闹的性格。
“……这样也不行?”见他半晌不答话,张南姝恼了。
孙牧:“南姝,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愿意生孩子,还是不愿意生我的孩子?”
张南姝彻底恼了。
她愤怒:“不生你的,我去生个野种?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传出去,我很光彩是吗?”
又道,“我比你尊贵,我有军队、城池和矿。威望与尊严,我的更值钱,你脑子里想什么鬼东西?”
她愤而下床,“跟你讲话,半天都看不出你什么意思。好不容易开口,说一句蠢得我爹妈都要从地下爬上来的话。”
想到自己的爹妈,张南姝又怒又悲,差点没哭出来。
孙牧也下床,搂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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