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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扣住她的腰,健臀一挺,他将尺寸严重超标的性器完全捅了进去,肉和肉严丝合缝地交合在一起。
骤然加重的撞击让她猛地仰起脖颈,雪白的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
身体在剧烈的顶弄中不停地战栗。
高潮过后,膝盖一软,林知遥几乎跪倒。
偏偏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狠,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
她纤白的十指死死抠住冰冷的洗漱台边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青白。
想要挣脱,却被那只铁钳般的大手牢牢锁住腰肢。
身后男人的掌心烫得吓人,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碎了嵌进骨血里。
很快,她便再一次被抛上云端
这次的快慰来得更猛烈,更绚烂,仿佛有万千烟火在血管里炸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成一滩春水。
意识浮沉间,她忽然哑着嗓子唤他:
邢昊苍。
那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带着情欲未褪的轻颤,像被揉皱的绸缎,柔软却沙哑,又似被雨水打湿的玫瑰,带着颓靡的芬芳。
男人精壮的身躯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喉间滚出个低沉的“嗯”,尾音里还带着未消的喘息。
可她后面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断断续续的呜咽。
他俯身压下来,炽热的胸膛紧贴她汗湿的脊背,贴心地偏过头,将耳朵凑近她颤抖的唇边。
这一次,邢昊苍听得无比清晰。
她说:“我恨你。”
我。
恨你。
叁个字像淬了毒的银针,无比精准地刺入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镜中,他看见她泛红的眼尾滑落一滴泪,在瓷白的台面上溅开了细小的水花。
邢昊苍猛地睁眼,呼吸急促,冷汗已浸透后背。
刺目的阳光从网球场顶棚的缝隙间倾泻而下,他下意识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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