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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门板被敲击几下,管事崔平在门外道:“老爷,叶将军要告辞了,您是否亲自相送?”
无人惊扰时崔谨尚可自欺欺人,听到崔平的声音如梦初醒,仿佛父女相奸的不堪丑事遭人撞破,满面羞红,扶着父亲宽阔的肩膀急忙想从他身上下来。
紧张之下小屄较之前更紧窒万分,崔授颅内空白,精关松懈,浓稠滚烫的精液滋射而出。
崔谨脸色发白,背夫通奸、父女背德逆伦就够她惊惧煎熬了,哪里敢让父亲射在体内,手连忙使力推他。
“嗯!”崔授拽回想逃窜的女儿,死死抱着小屁股,一股一股涌着浓精的鸡巴挺至最深,龟头抵住宫口爆射。
他射得又浓又多,门外的崔平久久未等到回应,他却还在射精,崔平又敲门提醒:“老爷?”
硕大的卵袋持续抽缩,崔谨意想不到地跟着又小死一回。
“”她既羞且恼,深感无地自容,垂头抽泣起来。
“”好事被搅,终于结束射精的某人怒气冲天,他额角青筋暴跳,克制怒火沉声吩咐:“你且送客,稍后我自会修书与他。”
“是。”
崔谨冰雪聪明,不难猜到自己中了催情药,更明白药由她的好夫君元清所下,顿觉世事无常,曲折可笑。
万般纠结自苦,谨守父女本分,没想到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敬畏的礼法算什么?
痛苦压抑,不敢面对的情思爱意算什么?
不惜以死相逼,求他不越雷池又算什么?
一时锥心刺骨,痛哭流涕。
崔授抬起小脸儿,小心翼翼为她擦泪,柔声哄慰:“身子还难受么?还是爹爹弄得宝宝不舒服?”
多年不曾行房与人交欢,崔授颇为不自信,又忆起中途她嫌太重太用力之类的话,怕自己没有伺候好宝贝,赧颜羞愧,“再来一次好不好?这回爹爹温柔些。”
崔谨心绪纷乱,如何有心情再同他行淫事,木然拂开他的手,将脸转向旁边,挣扎着要吐出仍紧插在腿心的疲软欲根。
哭着要爹爹的是她,冷漠推开他的还是她。
崔授面色倏然阴冷,一把推倒她,略微疲软的性器全部捅进花穴,捏住她的下巴冷笑:“屄不痒了?”
才射过精不久的孽物又金枪挺立,强压着崔谨抽插操穴。
崔谨双眼通红,嘴唇颤抖,面对如此凌辱之言说不出半个字。
有那么一瞬,崔授几乎以为,她对他终于有了男女之情,到头来还是他痴心妄想么?
他恨得咬牙切齿,理智全无,“崔某养的好女儿,拿为父当泄欲的男妓?用完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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