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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清晰,像是就在自己耳朵边。
三个少年坐在沙发上,六只眼睛望着大屏幕。
女人白白的大长腿一直在眼前晃。
蒋翔第一个跑掉。
高燃盯着屏幕,气息轻喘,原来脑补跟亲眼所见不同,不是案发现场,很和谐友爱的嘛。
这项运动充分体现了一个精神——团结就是力量。
旁边的贾帅不知何时已经垂下了眼皮,看似是在纠结着什么。
高燃一扭头,懵了,“帅帅,你不看啊?”
贾帅的齿间吐出一个字,“脏。”
高燃一愣,“脏?没有啊?”
贾帅的眉心紧蹙,“衣服乱丢,鞋扔在内衣边上,一只鞋的鞋跟还压到内……”
高燃出声打断,“行了行了。”
“你以后跟你的肋骨做一小时,准备工作至少两小时。”
贾帅说,“我没想过跟谁。”
高燃不敢置信的看着发小,舌头打结,“你你你那什么不行?”
贾帅说,“试过了,没有问题。”
高燃震惊的蹦起来,“你都试过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贾帅一脸平静,“初三。”
高燃的表情变了又变,他还没试呢,“我也试过了。”
贾帅说,“是吗?什么时候?”
高燃抓耳朵,“初二。”
贾帅意味深长的哦了声,“比我早。”
他扫了一眼,“你是时候去卫生间了。”
高燃满脸窘迫。
贾帅说,“不会吗?要不要我教你?”
“这有什么不会的,我去了。”
高燃老枪手般的丢下一句就去卫生间,门一关,他的脑袋就耷拉了下来。
卧槽,人生第一次!
高燃先是靠着门,然后改成坐在马桶上面,最后又干脆蹲在地上背靠墙壁。
换了三个姿势,哪个都不得劲儿。
高燃半天都搞不定,急的头皮冒火星子,他垂着眼睛看自家兄弟,哼声里多了呜咽,快哭了。
操了,不对劲啊,怎么这么难受?
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高燃咬着牙,满头大汗,要是小北哥在就好了。
现场的封北打了个喷嚏,又打一个。
杨志说,“头儿,你又感冒了?要不你去车里吧?”
“没感冒,八成是有人在念叨我。”
封北拧开杯盖喝水,保温杯买不到超大号的,他还是带的原来的大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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