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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榆并不强劝,点了下头,又道:“昨天夜里……”
“……我只是吓坏了。”她说。
说着垂首,玉臂抱住膝头,身子缩成小小一团,是心有余悸的模样。
但她已没了昨夜那种失态的慌张,兀自沉吟了半晌,便慢慢说:“唐榆,我真的不能赌,锦宝林的命我是一定要取的。但昨夜的话……你就当我没说过,我可以自己料理好这件事,不必你为我铤而走险。”
“这叫什么话?”唐榆拧眉,“若连这样的险事都任由你自己去扛,要我何用?”
“你能一直陪着我便是了。”徐思婉轻轻道,虽然平静,却莫名让他又想起了她昨晚的脆弱,“你能陪着我就很好,不必为我涉险,我要你们都平平安安的。”
他无声摇头,略作沉吟,便坐到她床边:“若只论主仆,原该是我护着你。你便是不肯,也当是我们相互扶持,横竖都没道理让你去为保我的命独自拼杀。”
徐思婉一急:“可是这事……”
唐榆续言:“昨晚是我心急了。我看你那般害怕,只想尽快了结锦宝林,让你睡个好觉。但你放心,个中利弊我也想得明白,断不会真杀去妙思宫一刀捅了她。”言及此处他自嘲一笑,顿了顿,笑容又敛去三分,“可你也别想把我推开。我听你的安排办事便是,你只需要让我知道你要做什么。若有用得上的地方,让我来帮你。”
他说罢抿唇,抿成一道极细的线,不无紧张地等她的反应。
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样执意地要参与其中,无非是怕她也一意孤行,以身犯险。所以他什么都想知道,想知道她的主意是稳妥的、她是安全的,而若有什么不稳妥的地方,他就帮她去办。
这听起来多像她说出的话。她的那些话,也是如出一辙的担心他去做傻事。
可他们之间,却是一真一假。
他对她的担忧全是真的,可她只是欲拒还迎。除却昨夜听闻他想直接刺杀锦宝林时她真正慌了一瞬外,她的一言一语、乃至每一滴眼泪都是想让他心甘情愿地入局。
因为她心里已有了大概打算,而这打算若没有他相助是办不到的。
徐思婉心底无可遏制地生出一份愧疚,原还准备了更多的说辞,却因他这样真挚的规劝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她便只点了点头,算是默许。见他松了口气,她愈发难受,就伸手推他:“我要起了……你帮我叫花晨。”
“好。”唐榆抿笑,遂站起身。刚走出两步,徐思婉又忽地想起来:“昨天夜里……”
他驻足,回过头。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你是不是叫了我的名字?”
唐榆垂在身侧的手不自禁地一颤,转回身,一股油然而生的惧意席卷上来。
他知道她待他很好,可这种恐惧深浸在骨子里,很难改变。
在宫中为奴十几年足以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有些尊卑之别是不能逾越的。先前的一切关照、一切的平等相待,都是她主动开的口,他在她划定界限里行事,自然不必怕什么。
可这回,是他自作主张的。
唐榆紧盯着她屏息:“我只是一时……”他如鲠在喉,一边迫着自己冷静,跟自己说她不会因为这种事翻脸,一边又已下意识地设想起了她翻脸的样子,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脊背。
他已经很久没挨过罚了,上一次还是在陶氏那里挨的板子。在那之后,他几乎连一句重话都没听过,她总是温温柔柔的,就好像真的拿他当了哥哥。
不过晚上的事是他不对。若她今日要给他立规矩,他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唐榆深深吸了口气,总算把话说了下去:“我看娘子惊恐得厉害,只想让娘子安稳些,一时脱口而出。”
一句话间,称呼已变得规矩了许多。
语毕他就闭了口,沉默地等她的反应。
很快,就听她微微笑道:“‘脱口而出’可不大好,若让旁人听了去,会惹麻烦的。”
说着她下了地,也不穿鞋袜,就光脚踩在地上,像个不知讲究的小女孩,几步踱到他面前:“在人前你可不要太懈怠,不能有这种‘脱口而出’,便是当着花晨月夕的面也不大合适。但私下里,你就这样叫我好了,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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