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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蕊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见了小时候,第一次坐在钢琴前,被白老师抱在怀里带着按动琴键。
手指轻触琴键的一刹那,音节从指尖流淌而出。
长发披肩的女人神色温柔,她摸了摸许蕊的小脑袋,似是称赞女孩做的不错。
年幼的许蕊扬起小脑袋,开心的朝白老师露出洁白的牙齿,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她好喜欢弹琴。
音符从那一天开始,成了她们之间最深的秘密。
画面再一次转动,许蕊已经磕磕绊绊的能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白老师静静的坐在钢琴旁,脸色却格外苍白。
她的腿上绑着厚厚的绷带,整个人虚弱的坐在轮椅上,依旧像往常一样倾听着稚嫩的琴音,表情随着曲子的流动愈发痛苦。
这首曲子弹了很久。
曲终,许蕊从钢琴上跳了下来,有些担忧的皱起小脸。
她走到老师的轮椅旁,发现老师正紧闭着双眼,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眶中滑过,最终落在腿间的毯子上,消失不见。
“为什么不放过我呢?”
老师喃喃自语着。
许蕊听不清,伸出小手想擦拭掉老师脸上的眼泪,当指尖凑近老师脸蛋时,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瞳孔一缩。
“滚开!”
梦就到这里戛然而止了。
汗水沾湿枕头,许蕊从床上弹了起来,死死捂住胸口。
刚从梦魇脱离,她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指摸了一把脸,指间所感是一片冰凉。
又哭了。
每次做这个梦都会哭,她的心灵已经开始慢慢麻木,身体却还自动停留在痛苦的时刻。
——
外面传开清脆的鸟叫声,半遮掩的窗帘透过几缕刺眼的日光,此时楼下又传来一群小屁孩嬉笑打闹的吵闹声。
坐在床上的许蕊头疼欲裂,脑子就像被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痛。
那群小孩声音愈发高昂,偶尔还传出几声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国骂,令她烦躁的心情更上一层楼。
“哎,烦死了。”
许蕊掀开被子,直接光着脚踩在了地板上。
地板有些凉,她还没完全站稳,大腿根处的肌肉剧烈的抽痛起来,一个踉跄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实打实的摔了个狗吃屎。
她这才正式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酸痛不止,甚至都没穿一件衣服。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昨天晚上的一幕一幕,许蕊瞪大双眼,强撑着难堪的身子从地上起来,当她站起来的那一刻,几滴浓稠的液体“滴答滴答”的顺着大腿根流在了地板上。
眼眸向下望去,脚底是白色的精液。
“卧槽卧槽卧槽——”
来不及穿上拖鞋,她顶着关节的酸痛冲到了门外的卫生间,几平方米的卫生间里,许蕊从布满水垢的镜子前,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胸部上是几个被人用力咬过的齿痕,锁骨上是全是红印,腰间更是留下两个被大掌攥紧后的痕迹。
底下原本粉嫩的的阴唇被玩的红肿不堪,阴蒂肿成一个红果,大到回归不了原位,孤零零的耸在一旁。
手指想触碰一下,刚触碰到阴蒂顶端一点便疼的浑身直哆嗦。
许蕊凝视镜子前的自己,脑子里只余下一个念头:
完喽。
沉重的铁门被人敲响,屋内的许蕊吓得从卫生间跑到客厅,随手从沙发上拿起一件上衣和裤子,手忙脚乱的套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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