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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故渊笼在他全身气息之中,呼吸微乱,嗓音沙哑:“有何不妥?”
谢离深深低头,摘去两条杂乱眉毛,将手伸向自己下颌,在项侧摸索一阵,似是找到关窍,揭起一块人皮,变戏法似的向上拉到鼻尖,停住不动,那人皮甚是厚重,隐约可见皮下的脸肌理光滑,颌角锐利。
林故渊见识过人皮易容之术,但从未见过有谁做得像他这般精妙,一般面具不过贴合原有轮廓,薄薄一层,他那面具却是沿肌理皱纹分作许多部分,高低起伏,层层堆叠,硬是改变了下巴和五官曲线,相接处浑然天成,无一丝斧凿痕迹,因此能随人表情而动,凭外人再去研究分辨,也难说出有何古怪之处。
林故渊想到师尊曾提起湘西纵尸人怕被路人瞧见自己相貌,有一套不外传的易容诡术,精通者甚至能效仿他人容貌,其鬼斧神工到至亲也难分一二,心说他魔教果然三教九流尽收麾下,操持起这些不上台面的左道之术易如反掌。
谢离中途停住,道:“这么些年了,连我自己都忘了自己长什么样子,若不合你意,多担待些吧。”
林故渊道:“我与你凭意气相交,只要坦诚相见,管你疤脸歪嘴,故渊一视同仁。”
谢离笑道:“你与我这魔教妖邪谈什么意气!”
林故渊也笑:“你不说我倒忘了,罢了,仅此一夜,明日我们再势不两立吧。”
“泰山将崩,只论朝夕,这话说得甚有襟怀,深得我意。”
谢离仔细端详他,见他清雅俊逸,平素太过苛责严厉尚不觉得,此时眉目舒展,自有一股名门子弟的神朗气清之相,忽然也不觉是朽木一块,又笑了笑,道:“怕也没那么难看,我有位一同长大的玩伴,少年时便时常夸我相貌。”
他将剩下的半张人皮一并揭开,攥在手中,像是极不适应,沉吟良久才转向林故渊。
他的长相让林故渊愣了片刻,他未曾见过几个魔教中人,见那史可追形貌诡异,便认为魔教走卒无论长相如何,都该举止猥琐,眸中暗藏鬼祟,可眼前的人甚是沉稳端肃,长眉入鬓,常年不见阳光,因此皮肤苍白,明明是轩昂俊朗的容貌,却神色萧疏,略显郁郁寡欢。
林故渊叹道:“原来你如此好看,年纪也不老,偏要装成个驼背老人家招摇撞骗。”
谢离听他夸赞,脸上并无喜色,淡然道:“红尘色相最是骗人,多少人轻信他人皮囊,落得惨淡收场。”
林故渊道:“你这几句话暮气沉沉,倒像是个老人家。”谢离低头吻上他的脖颈,反复亲昵一阵,听见他喘息愈急,又叹道:“在你面前露了真面目,便不好意思再拿那些诨话哄你,太不自在,明日还是当我的丑八怪罢。”
毒蛊上了兴致,催着他们赤裸相见,他解开衣襟,促狭一笑:“小娘子,一会就让你知道,你家亲亲相公到底是不是老人家。”
林故渊听他不守诺言,脸色忽而阴沉,却被谢离压住两条手臂按在身下,顿时耳中轰鸣,意志全失,绷紧一身白石似的肌肉,扭动挣扎一阵,粗喘道:“忍不了了。”
谢离道:“你来还是我来?”
林故渊脸色一红,将头转至一边,轻轻道:“……你来。”
已是夜半时分,山间鸦雀无声,只见天如穹盖,星斗如坠,两人交颈痴缠,俯仰动作,再无别话。
第二天是个爽晴干冷的天气,万里无云,碧空如洗,两人喂饱马匹,填饱肚子,带足干粮马料,沿大路向少林寺直弛而去,路上种种耽搁劳顿暂且不提,等赶到开封府界内,正赶上元宵灯会。
开封府富丽甲天下,人口逾百万之众,上元赏灯更是热闹非凡,别说公子少爷接踵出行,连平日三步不出闺门的小姐们都耐不住性子,个个换上鲜艳衣衫,胭脂匀面,丹朱涂口,羞答答的将轿帘挑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双清波妙目,小心翼翼向外张望。
若是看见了哪家英俊儿郎,若是那男子再回看一眼,四目刚一交接便羞的粉面飞红,慌慌张张放下轿帘,跟婢女咯咯乱笑闹做一团,走出老远才敢回头再看一眼。
少年心事,欲说还休。
谢离兴致大好,一路盯着路过的女子乱看,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碰上稍有姿色的,也不管是少女还是妇人,大喇喇地看个痛快,直把人看得着了恼才算完——
他仍是易容,面具缺损处被他以不知何手段复原如初,捧着一只包在油纸里的热腾腾的大肉包子,另一手为林故渊牵着缰绳,望向两名买胭脂的小姐,嘻嘻哈哈的回头对林故渊道:“小兄弟,你猜猜,咱们走这一路,有多少小姐看上了你?我给你牵马都觉面上有光。”
林故渊骑在马上,冷冷道:“少说两句罢,吃包子都堵不住你的嘴。”
却见那两名小姐连连抿嘴轻笑,装作不在意地飞速回头偷瞄他一眼,霎时满脸飞红,林故渊却没有半分赏灯游玩的心思,他外表强装平静,心中却焦虑至极,若不是街市游人如织,早策马狂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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