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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纯粹,所以不好拒绝。
到了莲花府邸,他也没有刻意去找洛青衣,而是三人随意喝着。
姜凯和沈惊羽二人都感叹,没想到学校旁边还有家这么不错的酒吧。
二人的背景都不差,陈一鸣又是个老江湖,刻意的引导下,气氛依旧和往常一样随意轻松。
喝着喝着,陈一鸣听到了隔壁的讨论,嘿嘿一笑,等着时间差不多了,跟姜凯和沈惊羽说了一声,就走了过去,默默听了一小会,笑着道:“对,这只是最坏的情况,我有一个好情况,不知诸位想不想听一听?”
看着众人惊骇又茫然地表情,陈一鸣人畜无害地微笑着,“我投资你们,怎么样?你们知道的,我现在,嗯,应该算是有点钱。”
~~
第二天,二零零九年,一月三号。
这座古老的城市在充满生机的政权手中,就像一个返老还童的新生青年,有着昂扬的生机和斗志。
每天,这里都有无数人前来,他们带着希望,也带着欲望,有的带着父母妻儿的殷切期盼,想要撑起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庭,也有的带着不死终会出头的决绝,来满足膨胀的野心。
但每天,也有无数失意人黯然离去。
权力的光环无时无刻不在散放光芒,一步登天的事情屡见不鲜,财富的奇迹和神话似乎每一分钟都在上演,一个国家的心脏在澎湃地跳动着,支撑这个心脏的,却是无数个体,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不为人知,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变成了统计册上的一个数字,但对于他们自己,却是一段段鲜活的人生。
黄智飞他们是幸运的,他们的离去,不再那么黯然,顶多是茫然。
老徐坐在悠悠行驶,喃喃道:“这叫什么事儿啊?”
其余五人,尽数沉默,而后,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黄智飞。
包括一听黄智飞说未来还有我就哭了出来的蛋蛋。
顶着两个厚重黑眼圈的黄智飞心中其实比他们还要茫然,但吸取了昨夜的教训,他不敢再说出来。
陈一鸣找到他们其实说了不少,但总结起来也很简单。
让黄智飞他们带着人去任意一座沿海省份的省会城市,继续干外卖配送,但要做面向全体社会群众的,招聘的员工也必须是社会人员。
单说这个问题不难,也不会让人茫然,但陈一鸣还有后面的话。
给他们五十万,随便折腾记好账就行,亏了算他的,同时三个月必须花完,花完之后还有。
以赚钱为目的是肯定的,但是亏了也有钱拿,一人三千的基本工资以外,亏损按1:0。1计算,亏了五十万,他们能分五万,盈利按1:1计算,赚了五十万,他们能分五十万。
这个奖惩方案的期限是一年,这个项目的股份全额归属陈一鸣个人,他还会根据他们的情况给予数目不定的奖金。
黄智飞从昨晚想到现在,最终确定了一个事实:以他的智商理解不了这样做的意义。
因为似乎只要他们可劲儿亏钱,就能过上还算凑合的日子?
他看着自己的团队成员,叹了口气,“反正总是一条路子不是?没有风险的创业,为啥不干?”
其余五个人愣了愣,尽力做出了兴奋的表情。
火车哐当哐当,驶向了沪州。
~~
时间倒回昨天晚上,跟黄智飞等人谈妥,又回去跟姜凯他们喝了一会儿,陈一鸣将二人送上出租车,插着兜准备回风雅园小区休息。
一个样子木讷的中年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平静道:“陈总,我家老板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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