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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要说这个陈一鸣吧,虽然人长得不是特别帅,但才华是没得说,就算是我在他这个年纪也没那个本事。”杨志远面露纠结,“但宁真都大学毕业了,他才念大一呢!这合适吗?”
“那,万一孩子真喜欢呢?”杨志宏心里还是有点倾向这个关系的,毕竟不是自己的闺女,青春痘长在别人脸上最不令人担心。
而且在他看来,陈一鸣的确是个佳婿。
杨志远皱眉道:“她妈的观念不一样啊!”
大哥,总感觉你话里有话的样子啊。
杨志宏想了想,“大哥先别着急,现在什么都没谱呢,等回头我找陈一鸣打听打听。”
“也对,我这是关心则乱了,等确定了再说。”
杨志远想明白了,对杨志宏道:“福德那边你别担心,该怎么交往怎么交往,我来处理。你抓紧帮我打探一下情况。”
杨志宏点点头,“好,大哥,你放心,我尽快办。”
~~
平安夜,到处都是人。
大家喧嚣地填满了燕京城的各处景点,用热闹和激情冲淡着生活的压力或无聊,前者属于社畜,后者当然就是学生。
但繁华过后,往往是有限温存,无限心酸。
所以陈一鸣和苏莱都没有去挤那一份繁华,只是挑了个很雅致的餐厅,吃了一顿很可口的饭菜。
不像那些不仅觊觎着苏莱的美色,还贪图她家世的男人,陈一鸣对苏莱一直都很坦荡,就是单纯馋她身子。
所以二人的聊天反倒是轻松又愉快。
陈一鸣没有跟苏莱聊什么“一叶七刺”的故事,毕竟她还只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女人。
吃过晚饭,二人在河边散步。
灯火经过波光的过滤,变得柔软而斑斓,两只手默契地牵到了一起。
多亏了夜色的阻挡,否则一定会有无数人感叹陈一鸣多半超级有钱。
陈一鸣笑着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下一步的打算?”
苏莱傲娇地一甩头,可惜围巾挡住了雪白的天鹅颈,“奋斗是你的事,我有什么好操心的。”
陈一鸣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也对,你只需要安静地待机就好了。”
苏莱的直觉告诉她哪里不对,但又好像没什么问题,只好作罢。
“你要不要再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苏莱想起那个事,关心道。
陈一鸣摇了摇头,“知子莫若父,我要是特意给家里打电话问,反而会让我爸察觉到不对。”
苏莱笑着道:“叔叔这么厉害?”
“哎。”陈一鸣就像是想起了伤心的往事,叹了口气道:“我爸这个人吧,不凶不狠的,但就是能笑眯眯地就把我吃得死死的。”
他看着苏莱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只好道:“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小时候有一阵特别厌学,一个亲戚送了我一个游戏机,天天抱着玩,放寒假的时候正打算好好玩玩,我爸这个人可开明了,也没有直接动用权威给我没收了,但他为了让我专心看书,就悄悄给我藏起来了。我找了一个寒假愣是没找见。”
苏莱觉得很有趣,笑问道:“藏哪儿了?”
“藏在我放寒假作业的书包里!”
陈一鸣一脸郁闷,苏莱的笑声在夜风中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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