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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楠瞧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弯了眉眼,打趣道:“说什么心绪不宁要去佛寺祈福,我看啊,你就是想找个借口出来玩吧?”
安子言被戳穿,也不恼,反而嘿嘿一笑,冲她吐了吐舌头:“被你猜到了!”
她歪头凑近沈知楠,眨眨眼道:“整日闷在家里绣嫁妆,我手指都快戳成筛子了,再不出来透口气,怕是要憋出病来!”
沈知楠失笑,伸手替她理了理跑乱的鬓发,温声道:“嫁妆都准备妥当了?怎么还有空溜出来?”
安子言一听,脸微微泛红,低头摆弄腰间的荷包,声音轻了几分:“该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反正……也用不着我日日在家的。”
她忽地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再说了,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自从你嫁入王府,咱们见面的机会都少了。”
沈知楠心头一暖,连日来的空落感似乎被好友的笑语冲淡了些。她轻轻握住安子言的手,笑道:“好,那今日就陪你好好散心。”
安子言欢呼一声,顺势靠在她肩上,叽叽喳喳说起近日的趣事。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轻微的声响。
沈知楠望着窗外掠过的景色,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行至半途时,马车猛地一震,车轮在雪地上划出尖锐的嘶鸣。沈知楠和安子言猝不及防向前栽去,茶盏翻倒,温热的茶水泼洒在狐裘上。
"怎么回事——"安子言话音未落,影九的刀鞘已重重抵住车门。透过车帘缝隙,两人瞳孔骤缩——
二十余名蒙面黑衣人呈扇形包围马车,雪亮的刀锋映着冬日惨白的阳光。车夫歪倒在血泊中,脖颈处一道细如红线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
"别出声。"影九背对着她们低语,拇指缓缓推开刀镡,"东南方防守最薄,待我斩开缺口。。。"他反手将一枚冰凉物件塞入沈知楠掌心,"捏碎它,王爷的暗卫会循烟而来。"
安子言死死捂住嘴,指甲陷入沈知楠手臂。为首黑衣人突然扬刀,刀尖滴落的血珠在雪地上砸出鲜红的坑洞:"晋王妃,我家主人请您——"
"走!"影九暴喝一声纵身跃起,刀光如银龙出涧劈开风雪。沈知楠拽着安子言滚下马车时,正看见三支弩箭穿透影九肩胛,血雾喷溅在雪地上宛如红梅。
"跑!不要回头!"影九的嘶吼混着金属碰撞声传来。沈知楠捏碎信烟,紫红色烟雾腾空而起的瞬间,她看见黑衣人袖口若隐若现的青色蝎纹——萧玠
寒风呼啸,枯枝在脚下断裂,发出清脆的声响。沈知楠死死攥着安子言的手腕,拖着她拼命往前跑。肺部灼烧般疼痛,可她不敢停下——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刀刃破空的声音清晰可闻。
“再坚持一下……前面……前面有村落……”沈知楠喘息着说道,嗓音沙哑。
可就在她刚要加快脚步时,手背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猛地回头,瞳孔骤缩——
安子言缓缓收回手,指尖捏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针尖泛着幽蓝的冷光。
“子言……?”沈知楠声音发颤,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安子言的神色复杂至极,愧疚、挣扎、决然……最终归于一片冷漠。
沈知楠想质问,想抓住她问个明白,可四肢却骤然脱力,眼前一阵阵发黑。
“为……什么……”
她没能等到回答,眼前一黑。
世界天旋地转,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一双手稳稳地接住了她。
他垂眸看着昏迷她,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轻叹一声:“知楠。。。。。"
寒风卷起枯叶,沙沙作响。
安子言站在原地,看着杨既明小心翼翼地将昏迷的沈知楠抱起,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她忽然笑了,声音很轻,却带着破碎的颤意:
“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心里永远只有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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