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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私人病房宽敞得令人恍惚,竟比陆祈绵之前蜗居的小公寓还要大上许多。
病房里甚至还设有沙发跟会客区,陪护的床明明近在咫尺,但沈檐修却跟陆祈绵躺在同一张床上。
这病床比寻常的要宽敞些,而且陆祈绵现在瘦得太厉害了,两人躺在一起,竟不觉得拥挤。
沈檐修上床前特意洗了澡,剃净了胡茬。
他身上带有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只有沈檐修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陆祈绵很喜欢,他贪婪地呼吸着这熟悉的味道。
白血病人的抵抗力很差,沈檐修之前是不知道,现在了解后,万事都格外小心。
沈檐修往边上挪了挪,低沉而紧绷道:“会不会压到手?”
陆祈绵摇摇头,似乎不满沈檐修保持距离,便手脚并用,像藤蔓攀附大树般缠上去。
他太想念沈檐修了,将脸埋进沈檐修的颈窝,声音轻得如同叹息,“沈檐修,别担心我了,你睡一会儿吧。”
大抵是这两天在网上看了太多病例,见到别人分享的意外,导致沈檐修神经高度紧绷,像拉满的弓弦。
他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心脏也因为超负荷,跳动的频率都不正常了。
可他依旧不敢闭眼,生怕睁眼,陆祈绵这抹单薄的身影就会消散在空气中。
似乎不用言语表达,陆祈绵便能感知他的恐惧。
他轻轻拉起沈檐修的手,将它贴在自己心口处,小声询问:“我也有点累了……我们一起睡会儿吧。”
沈檐修垂眸看着他,陆祈绵抬起冰凉的手,捂上他的眼睛,“哥哥,不要再看我了。”
他声音很轻,心跳在沈檐修的掌心下平稳地跳动。
这种真切的持有感,让连轴转了两天,跨国奔波的沈檐修终于缓缓合上眼。
他太累了,很快便拥着陆祈绵沉入梦乡。
然而,哪怕陆祈绵就在他怀里,噩梦依旧袭来。
他梦见了六年前的盛夏。
当时临近高考,班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每个人肩膀上似乎都压着一座大山。
沈檐修有保送名额,高中时还拿过省里的奖,高考对于他来说只是走个过场。
陆祈绵就不一样了,哪怕沈檐修每天跟他一起上学放学,吃饭睡觉都在一起,陆祈绵仍在日渐焦虑的状态,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我跟你不在同一所学校后,你会喜欢上其他人吗?”
“沈檐修,你以后也会对我很好吗?”
起初这些问题还算平和,渐渐地,陆祈绵的情绪开始失控,他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分手吧!你对我根本不好!”
沈檐修想要解释,梦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之后陆祈绵便消失了,黑暗与白昼交织,场景骤然转换。
沈檐修置身于血色的医院长廊,他疯狂推开一扇又一扇门,最终在鲜血淋漓的病床上,见到没有呼吸跟心跳的陆祈绵。
沈檐修从噩梦里惊醒,他猛地坐起身,冷汗早已浸透了后背。
现在是半夜,昏暗的病房里,只有监护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睡在身旁的陆祈绵,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此刻也有些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细声细气问道:“你怎么了?”
掌心里传来的温度,让沈檐修快速清醒,他长舒一口气,重新躺下后,将陆祈绵搂紧,“做了个梦……你继续睡……”
陆祈绵迷迷糊糊的,沈檐修轻抚着他的后背,他很喜欢这种身心都被沈檐修照顾的感觉。
他毫无保留展现着自己对沈檐修的依赖,满足地蹭了蹭沈檐修的脖颈,很快呼吸再度平稳。
沈檐修看了一下腕表,不知不觉自己竟睡了五个多小时。
枕头边的手机震了震,国内这个时间还是白天,是关于工作的——沈檐修轻手轻脚拿起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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