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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初秋,白日太阳高挂的时候空气还是有些闷,早晚的凉风在阳光出现的那一瞬间立刻被带起了温度,有日头和没日头完全是两个季节。邬小将军在晨光的炙烤之下,一路狂奔到这里是出了一身汗,却在听见荀还是轻飘飘的一个问题里感觉到一身寒意,汗瞬间冷透,就差打个寒战。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原本还算清新的空气带着点酸酸的味道。
可能就是妖孽吃的那两个蜜饯带着的酸味,邬小将军如是想着。
荀还是没有接谢玉绥递过来的扇子,只是仰头看向谢玉绥,面无表情的样子染上了一点点冷意,这是从前从未在荀还是脸上见过的表情。
邬奉感觉再迟钝都意识到不妙,他摸摸鼻子想找个借口赶紧跑路,结果看向荀还是时,视线一不小心扫到了荀还是的脖颈。
日光照射下,荀还是的皮肤白的近乎透明,所以一点点红色就显得异常突兀。邬奉看着那一眼表情先是一滞,之后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犹犹豫豫地往前凑了一点,似乎想看清那点红色是什么东西。
谢玉绥正要回荀还是的话,就见邬奉鬼鬼祟祟地伸着脑袋:“你做什么?”
邬奉被人发现动作之后没有丝毫的窘迫,反而因为被发现之后更是没了忌惮,伸着手指指着荀还是道:“妖……荀阁主这是被蚊虫咬了还是怎么的?可别是得了了不得的病,据说很多偏远的地方有些瘟疫就会生出疹子,荀阁主总是出没于各种犄角旮旯的地方,别真的碰到了不该碰的。”说到这,邬奉觉得自己的担忧很有道理,遂看向谢玉绥,有些急迫道,“王爷这两天跟妖……荀阁主走得近,要不一起都给大夫瞧瞧。”
邬奉说这话时感觉自己简直是慧眼如炬,这么小个地方都被他发现了,反观与荀还是相处的谢玉绥却是没看见,这不得讨个夸?结果再抬头时,同时看见谢玉绥和荀还是一言难尽的表情,就连不远处的小侍卫看向邬奉的眼神都像是看傻子。
荀还是欲盖弥彰地拉了拉衣领,转头看向谢玉绥:“你们祁国的将门都是这样的?”
饶是谢玉绥此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替邬奉的智商遮掩一二,强行将扇子塞到荀还是的手里,道:“别想趁机打祁国的主意,祁国的将门可不止邬家一个。”
荀还是想想觉得也对,偌大的祁国不可能只有一个将军,耸耸肩将扇子从盒子里拿了出来,触手冰凉,确实是上好的玉制成,只是玉做扇骨怎么看都有些暴殄天物。
荀还是在看见扇子第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不过是在衡量隽娘和扇子时,觉得隽娘的事情更为严重一些,遂将扇子搁置在一侧。这会儿扇子入了手,又觉得隽娘不重要了,还不如手里的扇子来得实在。
眼看着荀还是对那把扇子爱不释手,谢玉绥趁着这个功夫看了一眼邬奉,示意他该干嘛干嘛去。
邬奉一撇嘴,离开时又想看荀还是脖颈上的“红疹子”,站在一侧的小侍卫终于忍不住了,他快步走过来:“王爷,餐食给您放在屋内桌子上。”
谢玉绥应了一声道:“餐盒到桌子便退下罢。”
侍卫麻溜地进屋将餐盒放到桌子上,然后小跑着出来在谢玉绥面前鞠了一躬,接着拖着邬奉的胳膊就要将人拉出去,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
眼看着邬奉被不情不愿地拖着走了两步,荀还是却在这时突然有了动作。
谢玉绥就站在身旁,伸手刚好能碰到谢玉绥的衣领,这个距离完全靠着荀还是亲自试探出来的,他此时的手已经攥住了谢玉绥的领子,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拉到面前。
谢玉绥被他的突然,刚出生问:“怎么……”剩下的话就消散在一个吻里。
还没走到门口的邬奉和小侍卫听见动静之后下意识回头,紧接着三观顿时碎了一地,两人甚至忘了脚应该怎么迈,乱在一起差点摔倒。
邬奉瞧着荀还是在做出骇人的动作之后侧过头,一脸挑衅地看着他。之后他怎么出来的已经不记得了,在缓过神时,他正跟小侍卫挎着胳膊站在烧焦的甬道上,旁边路过几个侍卫正好笑地看着他俩,在接触到邬奉的视线时笑道:“你们俩这是要做什么,小姊妹上街游逛吗?”
姑娘家出门上街时经常几人作伴,互相拉着胳膊,邬奉听见此话下意识低头,两个黑色的袖子交叉在一起,可不是跟姑娘游逛的姿势一模一样。
若是换个时候,邬奉能直接冲上去将笑话他的人直接打成个姑娘,可是此时几句话的影响远不及方才见到的那一幕震撼大,以至于调侃他的人都跑了老远,见着邬奉没有追上来,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到邬奉面前再次蹦跶:“这是被夺舍了?还是真准备两个小姊妹上街?”
“小姊妹”这三个字深深地刺刀了邬奉,他猛地抬起头,满脑子都只剩一个念头——如果王爷真的和妖孽在一起,到底是王爷是小姊妹,还是妖孽是小姊妹?
想到这里,邬奉突然打了个寒战。
*
院子再次归于安静,荀还是盯着原本吃笑半天,谢玉绥无奈道:“有趣?”
荀还是笑个没完,弯着眼睛道:“这不是怕他分不清情况,以后再闹出什么乌龙来,或者带着隽娘、丽娘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可不敢保证不会血溅当场。”
“隽娘是府里的管事。”谢玉绥解释了一句,原本想揉荀还是的头发,结果见他头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却是连拢一下都懒了。
谢玉绥收手进了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个白玉发簪。
乌黑的长发流于指间,谢玉绥一边摆弄一边道:“邬奉刚刚的话……”
“你不用觉得为难,我不会多问。”荀还是老老实实任由谢玉绥摆弄,这几天他乖的过分,不吵着出去,也没想要见什么人做什么事,甚至连一句问话都没有,唯一一个有些失态的就是前日晚上的那句:“那我现在算是送到你手里的俘虏了?”
可是越这样谢玉绥心中越是不安,很多事情并非不能摊开讲,只是时间未到,如今说出来很容易被曲解成另外一种意义,所以谢玉绥宁愿选择少说。
然而反观现在,似乎那些闭口不言让两个人之间距离更远了,哪怕做着亲密的事情。
思考期间,荀还是的长发半挽在头顶,白玉簪横在上面,是一个简单的款式,很适合荀还是的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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