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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按住了自己的腹部,这种下坠的感觉便又好似消失了,但脊椎又开始发酸,酸疼的好似要断了一般。
这种感觉半个多月前就开始有了,因为青岑经常替我捶背,才有所缓解。
我抬手用力的捶打着后腰,腹中的孩子,却好似也调皮的开始在肚子里打拳,闹腾的很。
待我停下他(她)还在“闹”,我便伸手抚摸着肚子,柔声说道:“睡吧。”
仅此轻轻的一声低喃,腹中的孩子就好像是听懂了一般,立刻就停止了闹腾。
我也闭上眼,逼着自己入睡。
只是,睡的正迷迷糊糊,就被一种冰凉的感觉给冻醒了,迷迷瞪瞪睁开眼,发现门外还点着灯笼,天应该还未亮才对,而我的身下却有种湿漉漉的感觉。
脑子里,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该不会是尿裤子了吧?
这些日子喝的清汤寡水,也并非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于是连忙将被褥给掀开,看到寝衣上确实是湿漉漉的一片。
不过,看着却不像是尿了裤子,难道?我立马想到可能是羊水破了。
好歹在妖精草堂待过一段时日,这些我自然是懂的,连忙下床打开房门,叫千岁和青岑。
这两个小丫头,一听到我的呼喊,穿着寝衣光着脚就奔了过来。
“怎么了姐姐?”青岑一脸紧张的望着我。
千岁也是一样,她们很快就看到我的寝衣已经“脏了”,有些慌张。
“姐姐,我,我,我这就去请狐天医来。”千岁说完,光着脚就要往院子里跑,我一把拽住她,让她把鞋子和裙褂穿上。
“青岑,你扶姐姐去床上躺着,姐姐这是要生了。”千岁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吩咐了青岑一声,就光脚朝着院子正门跑去。
青岑一听我这是要生了,顿时是慌里慌张的扶着我回到床榻边上。
我还让青岑给我拿了干净的寝衣来换上,换好了衣裳,躺会到床上,就等着狐天医过来。
“姐姐,是不是很疼,很疼?”青岑直勾勾的望着我。
我摇头:“不疼,姐姐没事。”
说话间,这腹中的疼痛加剧,这种疼,就好似有人拿着刀刃砍我的肚皮。
我的双手紧紧按着肚子,已经无法安安稳稳的躺着了。
“姐姐,你流了好多汗。”青岑见我满头的汗水,又拿着布给我擦拭。
“别碰我。”我开口,声音是从牙缝里头传出来的。
因为太过于疼痛,我觉得自己已经很难保持清醒,并且,变得越来越急躁,就连青岑在我面前晃悠说话,我都觉得烦。
不想说话,一张口,就想要叫喊。
所以,我努力的吸气,呼吸,不断的自我调整。
但是,非但没有减轻痛苦,还痛的越发的频繁剧烈。
在这种苦熬之中,我觉得度日如年。
“青岑,千岁呢?狐天医呢?怎么还不来?”我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被褥。
“不知道,我,我,我去看看?”千岁说完,着急的跑出了我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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