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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雪停住,望着他,这位高大英俊的异种丈夫,没有一点儿挣扎的意思,任透明涎液从他唇角落下来,瞠着一双剔透的红眸望他,神情可怜又可爱。
“不会咬”
它也确实从来没有咬过。
“嗯,好,”宋沅夸奖他,同时膝盖上弯,觉察到同样数目的物件,不由得弯出一个促狭的笑容,但下一刻,被体温烘热的鳞尾不受控制地收紧,将他勒出一声喘,随即嗓音低柔地续上夸赞:“呃乖雪雪。”
那双宝石般的红眼睛便满足地弯起来,要做更多更好。
蛇种的雪白尾鳞,泛着珠玉般的湛湛光泽,此刻勾起来,扶着妻子光裸的脊背,将他托起来。
冰凉的红润舌尖,顺着腰际的线条往上滑,在滚烫的皮肤上留下战栗的痕迹。
异种用情爱与陪伴精心伺养的妻子,有愈来愈柔软的姿态和肉体。
曾经是拘谨的体态,隐忍克制的情感,礼貌而冰冷的言辞,现在是外放的温柔,大方地容纳。
曾经是柔韧而适合修习剑术的肢体,现在那是柔嫩而富有肉感的腿根,柔软而善解蛇衣的指尖。
雪雪一面挤进他腿根,一面仔细地观他神情。
他快活,雪雪才更快活。
宋沅只感觉是热极之时含了一块冰,又夹了一块冰,叫他有些不适,但又有被舒缓的愉悦神态,眉头半蹙不蹙,眼眶湿润,乌润的眸中像含了一汪水,脸颊上晕红更甚,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做任何反抗,仅仅是温柔地赞许地,放松肢体,任由异种侵犯他。
侵犯这副曾经名动四方的,剑修的躯体。
暗香洒寒流,时激清泠响。
云收雨歇,雪雪小心起身,重整衣衫,见宋沅阖了眼,拿温热的巾子给他擦了身,又把他湿腻的手臂吻了吻,放回热衾之中。
虽说下山一趟不过一日,但放在心尖上的人,一刻不见都难捱。
不过他第一回下山,拿杂草换了一堆石头,在集市摊子上对着颜色熟悉的胭脂犹豫之时,便听见旁边的两位女娘嘻嘻笑着聊些御夫之类的话。
喔,也是新婚的。
嗯,为妻之道,新鲜花样。
他故作不经意跟着人逛了一路,听了个全。
彼时正是新婚,但这个字眼是他从宋沅口中学的,并不知何意,女郎口中的妻子丈夫那时在他眼里也分得不清,他是以雪山上雄性对雌性的态度来对待阿沅的,但他心里很清楚,阿沅和雪山上的所有生物都不同,他是山下来的,雪山送到雪雪面前的一份礼物。
于是集会将散之时,他学以致用,买了不少雪山上见不着的蜜饯瓜果,亮晶晶的布匹,最后路过那个小胭脂摊,想了又想还是没有要。
要了也不知道做什么用,想看的话找阿沅不就好了。
果然是管用的,阿沅很喜欢,还给他量身制了一套新衣服。
想到这里,雪雪珍惜地摸了摸袖口,心口胀得暖暖。
总之,那个女郎说的没错,要保持新鲜,要记得特殊日子,在床榻上要迎合也要刺激。
明日便是他们初见的日子,往年都不曾纪念过,今年却不能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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