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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歌突然发作,猛地将茶盏重重的搁在桌上,目光犀利,直直扫向墨大学士,“今日之事,墨大学士可有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墨大学士虽然不至于被叶朝歌给唬住,但心头也是狠狠一跳。
心下迅速计较。
怎么处理他自然是想好了,所行之结果当然是息事宁人,封嘴了事。
可这个决定,在叶朝歌来后,破产了。
他很清楚,叶朝歌是来兴师问罪的,连他的夫人都被拿捏住了,她的意图已然再明显不过。
可那又如何?
“本官的家务事,本官自是会处理,时候不早了,太子妃还是早早回去吧。”
一听这话,叶朝歌怒极反笑,“大学士说的不错,这的确是贵府的家务事,本妃作为外人,的确是没什么资格插手。”
说到此,叶朝歌停住。
墨大学士闻言面色缓了缓,刚要说话,便听叶朝歌在这个时候又道:“可墨大学士莫不是忘了,这件事是贵府的家务事不假,但受害人是本妃的亲哥哥!”
“本妃的同母同胞亲哥哥,墨大学士,你说,本妃是否有资格?”
自嫁给卫韫之后,叶朝歌便鲜少在外走动,后来怀了小铃铛之后,在外更是如此,在上京之中并没有什么存在感。
再加上她本人性子喜欢安静,宁愿关起门来和卫韫过自己平静的小日子,也不愿外出招摇出风头。
而且,她虽然是太子妃,但在她的心目中,只是卫韫的妻子。
她低调,不愿出风头,不愿招摇,但不代表她是软柿子!
想要捏她,可以,随便他们捏,只要他们伸得出手来!
家务事?
学士府的家务事当她乐意管?
求她管都不稀罕。
但是,事关她的兄长,这就不一样了!
从一开始,她便很明确,不论是墨大学士,还是陶氏,亦或是学士府的其他几位小姐,只要此事与他们无关,她自不会将他们牵连。
冤有头债有主,是谁的祸根便是睡得。
方才之所以敲打陶氏,一是让她表态,二是间接告诉她,识趣点,墨慈已经出嫁了,碍不着她什么事,有那闲工夫看好自己的女儿。
陶氏倒是个聪明人,很快便妥协了。
这事原本到这也就差不多结束了,只要墨大学士给出一个交代,她满意了,自然不会揪着不放,这事到此也就翻篇了。
可墨大学士这态度……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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