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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便很清楚了,而且,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感到焦虑烦躁?”
田娴儿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你先莫要管我怎么知道,我再问你,是不是自他亲了你之后,便不曾露过面?”
“朝歌你……”
她又怎么知道的?
田娴儿错愕不已。
可她不知道的是,从一开始,她的脸上便写满了幽怨两个字。
依着对她的了解,再加上前后之种种,叶朝歌猜到并不奇怪。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得去找他。”
“我?”
叶朝歌点头,“对,就是你,去找他问个清楚,有一就是一,有二就是二,如此说清楚,比你继续焦虑烦躁下去要强不是吗?”
“……好像,是有点道理,可是,我去找他?这,不太好吧?”
叶朝歌面不改色道:“怎么不好,娴儿,你素来性子爽利,怎地在这事上却拖拖拉拉了起来?”
“听我的,你就去找他。”
“可,可我说什么啊?”田娴儿一向信赖叶朝歌,她既然这么说,尽管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但内心里却不曾想太多的。
毕竟,自己的好友是不可能害她。
如果叶朝歌知道田娴儿心中所想,必然会心虚不已。
的确,她不会害她,恩,顶多就是坑一把。
也不算是坑,准确点说是推一把,而且,她这是为她的终身着想。
对,就是这样。
……
“小姐,您真是太坏了。”
这种话,也就只有刘嬷嬷敢说。
在田娴儿走后,她老人家忍不住的嗔怪道。
想到方才的一幕幕,刘嬷嬷对田娴儿表示同情。
叶朝歌耸耸肩,“我承认,我是使了点小坏,可娴儿这事,不能软着来,得逼一逼她,否则,他们这杯喜酒,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刘嬷嬷笑道:“话都被您说了,老奴无话可说。”
不过,她家小姐这一招,也的确奏效。
当然,是否真的奏效,还要看田小姐是否听。
“好久不曾出门了,今儿个天儿好,出门逛逛去。”
说罢,叶朝歌便进了内室,让司琴和敛秋伺候她更衣。
原地的刘嬷嬷捂嘴笑,这哪里是出门逛逛,怕是出门去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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