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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星鸣与盛柒廷激烈地打斗着,冥珏对无忧带着调戏地攻击。
“你是大龄处男吗?”
“如果不是,你跟女娃的母亲睡过吗?”
“那女娃是你的孩子还是那个之前的皇帝的孩子?”
“我替女娃问一问,她不敢问你,那傻丫头胆小得很。”
“你又不对我拿出全部实力,你那个忘忧剑呢?那也是传说中的神剑,快拿出来比试比试?”
冥珏一会变镰刀,一会化成人形,逗猫似的对付无忧,无忧也拿着宁千暮平时练功的树枝,戳她一下,再戳一下,顿时不知到底谁在逗猫。
“你一个上古名剑看不出来吗?不,你现在是一个镰刀,也没听过上古有叫冥珏的镰刀,你是不是冒牌货?”
“若真是上古时期的名剑,不,名镰刀,你的实力这么差吗?看来那些神仙也不过如此嘛!”
冥珏听他的话,气得变成镰刀向他攻击,星鸣摇头叹气,真心怀疑冥珏的智商。
忽然,周围多了白衣蒙面的人,周围的侍卫同时倒下,攻击无忧。
寝宫里一直待命的忘忧剑如闪电般飞驰而来,带着凌厉的剑气,落在了无忧的手中。
无忧的眼神异常地平静,他轻轻地一侧身,躲开了白衣蒙面的攻击。忘忧剑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向白衣蒙面刺去。
白衣蒙面人如鬼魅般冲出,向无忧扑来。无忧的眼神变得凝重,却像看只蝼蚁一般,看着白衣蒙面人群。
无忧手握忘忧剑,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他的剑法犹如疾风骤雨,让人眼花缭乱。白衣蒙面人群如潮水般涌来,但无忧却如闲庭信步般在人群中穿梭,游刃有余。
无忧的剑法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开来。然而,这些人却非常难缠,他们像是一群不死不休的恶魔,不断地向无忧扑来。
无忧虽然游刃有余,但却无法摆脱他们的纠缠。他的心中有些烦躁,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解决这些人,他就无法对付冥珏。
冥珏见逃跑时机已到,便一把抱住程云归,如箭一般向宫外飞去。盛柒廷见此情景,便放弃了继续对付星鸣,转身保护无忧。星鸣见盛柒廷不再纠缠自己,自然也趁机向宫外逃去。
天时地利人和,星鸣、北杰和冥珏,趁着白衣蒙面的刺杀,从无忧手中逃了出来。他们看到城门口正在牵着几匹马的宁千暮、千澄和青玥,顿觉绝处逢生。
北杰开心见到姐姐,飞跑过去紧紧抱住她,生怕这一切都是幻觉。
青玥给城门口的守卫看逍遥王的令牌,顺利地放他们出去。他们几人顺利地从京都逃了出来,一切都那么地不真实又真实,仿佛是在做梦一般。
晨曦照亮了逃亡的道路,微风轻拂着他们的脸庞,像是在抚慰他们受惊的心灵。
他们骑在马上,狂奔在崎岖的山路上,耳边回荡着马蹄声和呼吸声,仿佛是在演奏一曲激昂的交响乐。
天空中的白云如般飘浮,蓝天如宝石般澄澈,似乎在为他们指引着前进的方向。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温暖而明亮,宛如上天的眷顾与庇护。
塔伦姗姗来迟,此时白衣蒙面人群早就咬舌自尽,然而游刃有余地杀了几个蒙面人的无忧,身中剧毒,倒在了地上。
他的情况与程憧淮截然不同,他的全身冰凉,苍白得如同死人一般,没有半点血色。他的身体僵硬,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犹如一尊雕塑般静立不动。
塔伦敛眸,不知不觉中,嘴角微微上扬,看向把脉的太医:“治不了先拿你的头给我的鞭子开刃。”
太医想到上次面临这种情况是在六年前,长宁公主中毒昏迷时期,泰宁帝让他治不好提头来见。
他也不知怎滴,本来死透的长宁公主忽然醒来了,那种奇迹是不是会再次出现呢?
太医不敢赌,老老实实地给无忧把脉,尽力熬解毒的药,虽然不能完全解毒,但是可以做到延长他的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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