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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太恶劣了。
郑环成功了,以后会不会还有人这么做?
解鸣谦窥他面色,略微无奈,“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很有可能,是郑家欠沈家的。”
他垂眸,淡淡道:“偷了旁人的东西,无论时隔多久,都是要还的。不能因为偷来的占有的久了,就真当偷来的东西,是自己的。”
其实,这个道理谁都懂,但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有几人能够洒脱看开?
解鸣谦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坦然接受。
毕竟,人都有立场,都有私心。
只是,对沈沛然的同情,到底散去些许。
当年的事到底如何还不知道,现在说同情,还为时太早。
程铭礼瞳仁张大,“偷?欠?”
解鸣谦望向他,道:“你感兴趣?”
程铭礼连连点头。
解鸣谦挑起了他的好奇心,要是得不到满足,他会一直挂着这件事。
解鸣谦道:“等我查明前因后果,再和你说。”
程铭礼略失望,“行。”
到了家,山语又打来电话,“师叔祖,我师父说了,只换回身份可以,但,最好征得那个玄术师的同意。”
“好,我知道了。”
挂了山语的电话,解鸣谦联系沈沛然,“你查一下,沈家有没有什么亲人,四个月前忽然重病,身体忽然虚弱下去,又或者忽然残了的,查到后,咱们见一面。”
沈沛然知道解鸣谦这边有了新的进展,激动不已,“好。”
三天后,沈沛然联系解鸣谦,“我查到了,村里一个独居老人,身体一向硬朗,四个月前,忽然身体垮了,病恹恹的,很虚弱。”
“我还打听到,这个老人很喜欢郑环,以前经常给郑环零食水果,给他零花钱,给他买新衣服,以前爸妈忙的时候,他还帮忙带孩子。对了,爸妈说,那个老人和沈家结了干亲,本来是打算那老人百年后,让郑环给他摔盆子送终。”
“还有,这个老人还是个先生,平常给村里人看看风水,给小孩取取名字,合合八字之类的,是不是他害了我们一家?”
解鸣谦问:“你没去找他吧?”
“没有,玄术师手段诡异,我怕我冲过去找他,会被他害了。”沈沛然开口。
“你没去找是对的,我现在去找你。”
半个小时后,沈家村。
解鸣谦让沈沛然寻个安静无人打扰的地方,沈沛然带解鸣谦去了河边。
解鸣谦坐在河边大石头上,示意沈沛然坐在对面,道:“我和你说一件事,你要冷静。”
沈沛然笑了下,“我很冷静。”
连爷爷父亲母亲一朝死去,他成为沈家的孩子,都没能打倒他,还有什么能打倒他?
“郑家,是怎么发家的?”解鸣谦问。
沈沛然不解,“这件事重要吗?”
“非常重要。”解鸣谦开口,“这干系着,你和郑环之事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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